本帖最后由 晴岚 于 2024-9-11 09:50 编辑
孙女眉间的那道疤
和风筝老师聊起两岁孩子的记忆,就想到宝贝孙女两岁时受伤的伤心事了。
二O一三年的国庆前一天,我们一家三代开开心心地给孙女宝贝过了两周岁的生日。第二天儿子一家与儿媳同事几人利用国庆长假去香港旅游,他们还联系了军营招待所。两岁的孩子正是好动的年纪,前几天我主动对儿子说,旅游带孩子很累,你们俩去,聪聪我来带,这么小的孩子,去香港跟去陆家嘴花园没多大区别(那会儿我常带孙女去陆家嘴花园)。儿子倒是同意我的意见,儿媳要让聪聪多见见世面。我也就作罢。
不知咋滴,我就是对他们这次旅游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觉得会出点事,我天天电话儿子,关心他们。果然,我的乌鸦预感灵验了。在他们就要回家的前两天吧,都晚上十点了,聪聪还没睡,结果眉间磕破,流血不止。还好他们住在部队招待所,大晚上的,敲开了外科医生的宿舍,给聪聪缝了2针。我的手指在中学时代缝过9针,知道有多疼,同志们啊,才两岁的孩子啊,可以想象宝贝当时哭得有多厉害。此时写帖,我还是泪湿眼眶。
儿子第二天是用平静的口吻告诉我这件事,像是说人家孩子缝针似的。我还不信,确认一遍后,好像受到重击,一下子还感觉不到疼痛,我无语了。没说一句话,我挂了电话。老伴火冒三丈了,他是最不能忍受孩子受这伤那伤的。
孙女是下午回到家的,我烧了她最爱吃的清蒸牛肉糜饭赶到儿子家。见孙女眉间贴着纱布走向我,我抱起她忍不住就哭出了声,孙女搂住我的脖子也哭了。老伴在一边审讯儿子,儿子回答得战战兢兢,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我腹诽老伴,你傻啊,问出原因了,时光能回到聪聪受伤前吗?虽然悲伤,我思路却是清晰---没用的话,不说。
以后的几天,孙女每逢酒精棉花给她擦拭伤口就哭得要命,要我把这瓶酒精棉花掼特(扔掉),直到拆线后。拆线是在新华医院(三甲)。小孩子不懂,以为拆线也很疼,又是哭得惨。医生说,如果在我们这里缝针,要缝四针,起码也是三针。感谢香港军医,让我宝贝孙女少受了两针的苦痛。
第二年夏天,儿子儿媳去非洲玩,这回不带孙女去了。而孙女眉间那道长有一厘多点的疤痕,至今仍在。今天放学后问问她,还记得当时的情节不。
问过孙女了,说是不记得,是听你们说的。
这是受伤前最后拍的片片,那会儿拍照水平差,手机拍照功能也不强。 香港回来后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