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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28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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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上海的小吃点心在解放前就闻名遐迩,卫生清洁,美味可口,好吃想吃。有时食欲与性欲的诱惑有一种欲罢不能的相同感觉。
姥姥的妈妈在世时曾经告诉我一个事情,在姥姥我头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姥姥的妈妈随姥姥的爸爸贡献余热到浙江德清,路经杭州,姥姥妈也喜欢吃点心,姥姥爸就与姥姥妈走进了杭州一家有名的点心店,他们点了小笼馒头。哪里知道,这肉馅非但没有一包卤汁,而且已经变味,成为典型的臭肉馅馒头。姥姥妈吃了后,肚痛难忍,拉泻了一天,后经治疗才得以康复。所以浙江的点心在姥姥的印象中就是非但不好吃而且不卫生的食品。
姥爷每天早晨送完宝宝上幼儿园,11路双腿竞走,伸伸腿甩甩臂膀,踢踢脚抓抓手掌,摇摇头摆摆臀部,展示全身运动。回家走到一半路程的地方,那儿有一家半间门面的小饮食店,专做各类包子点心。店面虽小,但是由于做出的点心美味可口,购买的人络绎不绝,每天早晨人头攒动,拥挤不堪,排队等候购买早餐点心。
上海人中吃客很多,早晨他们不愿意在家煮早餐。在家烧泡饭这是姥姥我小时候,姥姥妈那一代人的杰作。因为姥姥妈是个勤俭持家,贤妻良母型的中国女性,姥姥我似乎也继承了这个优良的光荣传统。姥爷耳闻目染自然而然的学到了上海人的一点皮毛,不管是老上海人还是新上海人的一点习惯。宝宝妈妈与爸爸当然是不吃家中烧的泡饭,由于应酬的原因,早晨一般是他们休息的时间,他们大多时候不吃早餐。如果有事起早,他们也不会在家用餐,都是上街买早餐吃的,这与姥姥这一代人的饮食生活习惯是不同的。当然姥姥也喜欢吃早点心,但是姥姥我勤俭节约,注重省钱,艰苦朴素,姥姥我还是那一套老掉牙的生活哲理,生活上没有高要求与高标准。因为姥姥我是那时代过来的人,阳光雨露给姥姥我照射滋润的太微不足道了,姥姥我只要能感到亲情的温暖,此生已足矣。
姥姥我在上海期间,姥爷总要去买姥姥我喜欢吃的上海点心。因为浙江的点心太差劲,太不好吃了,在浙江这穷乡僻壤出了钱也买不到好吃点心,姥姥我也想享一享口福。因此姥爷每天竞走到一半的途中为姥姥我买好几个生煎馒头,或者鲜肉包子带回家让我享用。因为姥爷他知道姥姥我喜欢吃自己家乡的点心。姥爷在回家的路上买好生煎馒头,那生煎馒头放在一次性卫生饭盒内,外包两只马夹袋,放在包包中,拿到家还是热气腾腾,吃到嘴里,咀嚼到胃里鲜汤卤汁、肉馅都是暖融融的。那生煎馒头做得还是可以,皮薄馅多,咬开薄皮一点点,随即用嘴就吸,一包鲜汤卤汁进入喉头,那个好吃的滋味真是活脱脱的畅快淋漓。食欲的快活与性欲的快活中了那句欲罢不能的话。价格也不是太贵,一个生煎包子一元钱,一般平民能接受;那六角钱一个的鲜肉小包子也好吃,同样有一包卤汁鲜汤,只是鲜汤少了一点,没有生煎馒头那么多。发酵的包子皮很松软,吃面食对胃肠有好处。姥爷知道姥姥我的胃口,姥姥我每天上午吃四个,不能多吃,因为肠胃的关系。给宝宝剩两个,让宝宝下午放学回家后晚饭前吃的。因为宝宝食欲旺盛,妈妈在超市里买了很多各种食品,是为宝宝准备的,宝宝吃的东西太多了,两个生煎馒头只是让宝宝调剂一下胃口。在宝宝吃时,两个生煎馒头还得特地在锅中煎一下。宝宝猴急猴急的,狼吞虎咽的吃相,以及那开心滑稽的动作让人笑得心旷神怡的。
有一次姥姥我顺便与女儿说道“我买好吃的点心都是用我们自己钱买的。”女儿说道“不要嘛,我给爸爸钱的,你们花好了,花完了,我会再给爸爸的。”可我们不是这样想的。姥姥我想,我们也有收入,只是少一点,难得买上一点想吃的好吃东西,该自己掏钱。女儿也给她爸发工资的,姥姥我自己也有养老金,我们不想睡在小辈的功劳簿上享清福。姥姥我估算到女儿女婿投资做生意用钱的地方太多了,以及宝宝的学习、生活开支、家庭的柴米酱醋油盐、水电煤卫、养车、物业等等等等开支庞大,我们自己的“奢侈”花销当然得自己掏腰包的。
姥姥我想起小时候的情景了,姥姥小时候家附近南京西路陕西北路上有一家专做生煎馒头的饮食店,那生煎馒头比现在的生煎馒头好吃得多,那一包鲜汤卤汁比现在的更鲜美更地道。现在的鲜汤卤汁中似乎有一种肉噶气,以前的没有。虽然那时代国人普遍贫困,但是城里人的生活还是可以。上海人对于食欲的要求始终如雄性动物追求雌性动物交配那样精神抖擞般的雄纠纠气昂昂,不计小成本,只要口中美,其实这是人的共性。那是一家两开间门面的饮食店,坐落在我家附近的南京西路陕西北路上。每天顾客盈门,座无虚席,每天都有排队等候的队伍。有拿着锅碗盆盏买了带回家享用的;有坐在店里面潇洒享用的;有焦急等候座位的;有占不到位置,只能站着享用那打耳光不肯放的美食的。
姥姥我现在虽然也节约,有时舍不得花钱。但是对于该享用美食时,姥姥我还是舍得花钱的,该用就用,不用猪头三。再说了,在浙江就是花钱也买不到好吃的食物呀。姥姥我每次到上海,人总是胖了一圈,原因在于吃得好了,营养吸收,转换成健康的肉采了。
今天爸爸妈妈晚上又有应酬,午饭、晚饭都在外面吃。姥姥姥爷两人在家吃午饭,下午去接宝宝回家,晚上祖孙三人共进晚餐。今天我们的菜肴也很丰富,有炒青菜,油煎比目鱼,红烧大排,火腿肉、咸肉、毛豆汤,三菜一汤。因为妈妈吩咐过姥爷“爸爸,我们不在家时,你们的伙食也不能差,营养跟上,注意健康。”姥爷在兴头上,就会拿出女婿给他买的老酒,喝上几口。这些老酒价格昂贵,姥姥我让他不要多吃,多吃对身体反而不好。这些老酒与他在浙江买的几元钱一瓶的黄酒是不能比拟的,最起码十几元一瓶,有的要几十元一瓶,再好的要一百多元一瓶。这姥爷在上海可说是在享福,丰盛的菜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女儿女婿对他可算是不错的了,所以他在上海能呆得住。他在上海欢度晚年,那是女儿亲情的奉献,也是姥爷他的福气。
宝宝给这个家增添了无限的生机与活力,宝宝给全家增添了无穷无尽的欢乐与鲜艳的璀璨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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