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书香 于 2012-6-1 22:14 编辑 <br /><br /> 找个可心的丈夫怎么这么难? W鹂是个挺入时的女人,爱打扮和穿着艳丽、时尚的服装,戴一副细丝边框的眼镜,也像个文化人。年过50以后,头发有些花白,染了发,好不了多少天,头顶的白发根就往外泛,暴露出一头黑发是假的,好让她难堪。于是索性真来假的——买了一冠真人发制的假发,不知底里的人全然看不出破绽。 W鹂回忆自己的婚姻,总是流露着无奈和苦涩: 到了年龄,自己也结了婚,可是好景不长。在孩子才一岁时,花心的丈夫就有了外遇。吵啊、闹啊全不是办法,解决不了问题,最终还是以离异结束。 后来W鹂碰到一个也是离了婚婚的男人,接触时觉得此人还不错;可作了丈夫,男人原形毕露——爱赌博,赌就离不开输,输了就拿家中的钱,放在抽屉中的生活费全让男人输掉了。没钱了就偷家中较值钱的物品,连做饭的电饭煲也拿去换钱输光。吵啊、闹啊全不是办法,解决不了问题,最终还是以离异结束。 第三次W鹂找了一个比自己小了几岁的农村配偶,虽然不那么可心,但人还算老实,反正也不打算登记了,就搬到一起住。在当时《婚姻法》还没有修改,她们的举动遭到家人的非议和反对。其实家人反对的还是男方是农村人,到城里没房、没工作。没房当然住在W鹂家;除了断断续续打个小工,没收入时就靠W鹂的微薄工资养活他。 这样一直受到家人反对和两人总是吵吵闹闹的日子,W鹂早想结束,可男人说什么也不同意,在磕磕碰碰中过了八年。 又一个男人的出现打破了平稳。这男子自己当了个小老板,家中也有妻小。一天到小酒馆小酌,发现了W鹂,热情洋溢地呼叫:“W鹂,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的小学同学呀!” W鹂定睛辨认:“你是C大头!还打过我呢。”C大头以后就主动接近,两人关系密切起来。C大头进而要求发展这层关系,让W鹂作他的情人。 W鹂决心和第三个“丈夫”彻底分手,男方因没有工作和住房,又不想回农村,坚决不同意。两人闹到民政局,确定这是“事实婚”,两人分手法院不受理,男方也要讨个说法。最后W鹂给他租了房子,为他付了三个月房租,并分给他被褥、电视机、电饭煲等日用品。他才答应离去。 C大头是有家室的,没有搬过来,只是一个月给W鹂几百元钱,每日在W鹂这里吃中餐和晚餐,时不时过个夫妻生活。C大头很懒,小店不好好经营,现在也垮掉了,每日就是打麻将度日:C大头还嗜酒如命,每日三餐都要喝。这样的男人和这样的关系方式也不让W鹂甘心,只是无奈地凑合着。 看到自己要好的小姐妹,能找到如意的伴侣,着实羡慕。唉叹自己命运不济:找个可心的丈夫怎么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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