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公孙九娘 于 2012-6-1 22:43 编辑 <br /><br /> 卫校 1993年7月,聪聪考上了郑铁卫校。在当时激烈竞争小中专的年代,应该说是十分高兴的事情。九月初开学,恰巧在郑州电视台工作的侯松健弟弟两口来漯河看他的姐姐,于是就坐着他的车一同去了郑州。开学的手续也是托他的夫人刘挺兰办的。 后来,我到郑州去看她,在卫校里转转,觉得教学设施等还不错。在宿舍里,她的室友见我去了,赶忙端茶倒水,也十分热情。 铁路上坐车方便,后来我曾不止一次地到学校看她。 女儿也争气,工作积极肯干,学习表现出众,不久,就当上了卫校学生会的学习部长……父母听说之后,十分惊喜——这在学校,也算是不小的官了。 暑假期间,照例是要回贵州遵义探亲的。 儿子工作前,我和他一起到遵义的南宫山一趟。 回来路过重庆时,在两路口还买了一副麻将牌。当时,回郑州的车改在早晨,又在北站沙坪坝发车,因此,不得不在那里住上一夜。 有人在站前“招兵买马”,价钱也不贵。我们就跟着去了。谁知地方有点远,还得沿铁道。当我们低着头顺铁路向前走时,猛一抬头,发现一列火车迎面开来,情急之中,我把儿子向边上猛一拉,车子原来在我边上的一道飞驰而过,我们只是虚惊一场。不过,因为我用力过猛,却不慎歪住了脚。当时走着也没甚麽,到地方用冷水洗洗,就在简陋的房子了休息了…… 第二天,一起床,就觉得右脚不能走了。于是,我只好在附近找了一根棍子,勉强拄着到了北站。 在火车上,找位子坐下,脚却疼痛得难忍,我下意识地唏嘘着…… 这时候,恰好碰上了对面一个到汉中去的好心的老师傅,他问明原因,就主动拿出自己备用的新加坡出的“红花油”,给我檫了一次。谁知这东西真好,没过多久,我的脚就不疼了。从此始知新加坡红花油的止疼效果之好。几个小时过后,火车快到安康了。老师傅在下车前又给我抹了一次。谁知到漯河下车后,我的脚竟然能走动啦。真是奇迹啊! 我常想,这世上的好人还是多的,自己活着,也要学会随时随地地去关心他人! 1996年7月,聪聪和万芬等已到上海铁路医院去实习。 暑假期间,我从南宫山回来,又从株州去上海看看。 记得是从遵义坐卧铺去的。一路上不很辛苦。 女儿给找地方住下,闲时到真如车站附近转转。当时,对上海突出的印象是东西太贵!所以,没有停多久,就回到了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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