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园弄桥 于 2025-5-21 18:17 编辑
在儿童习得语言的方式里发现了普遍语法的有力证据。儿童是以接触方式学习语言的。他们不必接受有意安排的施教,尽管父母或许喜欢“教”自己的孩子说话或用手势语。儿童学习他们所接触的任何人类语言,他们很小就开始在限定的阶段学习语言。
聋哑儿童学习手势语(sign language)的事实表明,听音和发音并非语言学习的先决条件。世界上所有手势语与有声语言不同,都是视觉-手势系统,像有声语言一样,它能得到充分发展,有复杂的结构。美国使用的主要的手势语叫美国手势语(American SignLanguage,ASL)。人类习得、懂得、运用语言的能力在生理上是以人类大脑结构里固有的能力为基础,以不同的模式(有声的或手势的)表达出来。
如果语言只限定为一种交际系统,或者只限定为产出言语语音能力,那么语言并非专属于人类。可是,人类语言的某些特性在其他任何动物的交际系统里找不到。人类语言的一个基本的特性是它的创造性(creativity)---说话人有能力把基本的语言单位结合起来以构成无限的“合格的”合语法的句集,其中大部分是以前从未说过或听过的新句子。人类语言由离散的单位构成,离散单位是根据语言的语法规则结合成的。人类语言允许我们谈论时空远离我们当前环境、心理状态、身体状态的事情。这些就是离散(discreteness)和移位(displacement)特性,它们把人类语言和其他动物“语言”区别开来了。
研究人员多年来对语言是否是人类独有的能力问题感兴趣。多次试图教非人灵长类用手势语或某些方面类似于人类语言的符号系统进行交际。总之,结果是令人失望的。有些黑猩猩用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符号或手势进行训练。但是,仔细检测多手势话语表明,与儿童不同,黑猩猩没有表现出什么创造性和自发性。它们的“话语”是高度的模仿性的(拟声的),往往由训练人员无意中给出暗示,没有什么句法结构。一些极其聪明的狗也学习了相当数量的词,但是它们的学习是限定在特定的环境中,可能这些词有着它们的“意义”,与人类儿童学到的象征的或借鉴的意义大不相同。
萨丕尔–沃尔夫假设(Sapir-Whorf hypothesis)认为,我们所说的特定语言决定或影响了我们对世界的思维和感知。许多早期支持这一假设的证据都未能经受住时间的考验。现在更多的实验研究表明,一种语言的词和语法或许会影响到认知的某些方面,例如记忆和分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