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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故事（16）杨老头在王寡妇床上猝死 杨集镇70岁的杨老头是个乐观、开朗、快活的老头，突然猝死在王寡妇床上，引得四乡八里的人议论纷纷。 说起杨集镇的杨老头，他的两个双胞胎儿子十分争气，读书非常用功，成绩优异，同时考取了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两个儿子在同一城市里参加了工作，并且同时结婚成家。当两家的孙子同一年出生后，老伴正好从学校退休，乐滋滋地照护两家的孩子，整日忙得团团转。好容易盼到杨老头退休，老伴高兴地说：“老头，终于盼到你退休了！这以后好了，可以帮忙带带孙子了！我总算熬出头了！” 杨老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才不会像你一样，辛苦工作了几十年，退休后还要继续给儿孙做牛马，日夜操劳呢！” 老伴：“你真的想得开？退休了不好好帮忙照护孙子，打算当甩手掌柜，脱手玩去呀？” 杨老头：“孙子都要上学了，应该由两个儿子各家带各家的。你如果放得下，就和我一起回杨集镇老家居住，自己种点蔬菜自己吃，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的自由自在的老年生活。” 老伴：“你想的真美！两家的孙子都是我一手带大的，他们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他们，哪里能光图自己舒服，跟随你回老家享受那种清福？” 杨老头：“既然你放不下儿孙，不愿意和我一起回去，我一个人也准备回杨集镇老家居住，不会在城里和儿孙们呆在一起，受他们的约束。”
杨老头说到做到，一退休就回到杨集镇老家，真的过上了那种悠闲自在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首先，他将荒芜了多年的自家菜园地整理挖掘出来，栽种了各种时令蔬菜；接着，他又饲养了一群鸡子和一头牲猪。他种的那些蔬菜生长茂盛，绿油油的，自己吃不完，就送给邻居吃或者饲养那一群鸡子和那头牲猪。 每到节假日老伴和儿子、孙子回老家看望他时，杨老头一定要他们将自己积攒的鸡蛋和菜园里的蔬菜带些回去吃。他说：“我种的蔬菜是没有打过农药的，是真正的无污染的绿色食品；我养的鸡生的蛋是正宗土鸡蛋，营养一定不错。”老伴和儿子、孙子都乐呵呵地说：“是！你说的不错，这些东西的确是在城里难得买到的正宗绿色食品。” 每当春节来临，杨老头就请人帮忙杀年鸡、宰年猪，腌制腊肉、腊鸡、腊鱼、香肠等等，等待老伴和儿子、孙子回家团聚，一家人热热闹闹过年。在家团聚吃不完的，就让儿子们带到城里去吃，老伴、儿子、孙子都喜滋滋的。 就这样，杨老头回老家自由自在地独居了两年，虽然很安逸，但是又感到有些寂寞，于是和其他乡邻一样，有时间就到同村王寡妇家去看看人家抹牌，有时自己也参加抹抹小牌。
说起王寡妇王怡，可以说是杨集镇的第一美妇。她自从20岁时与杨集镇的杨石头结婚成家后，没有下地干一天活，只是在家里照护生意，因此一直面容俏丽，皮肤白皙，身材苗条，始终保持着美女的模样。加上她说话清脆响亮，对人热情大方，故此同村的留守老少有时间多喜欢到她家玩，有购买东西的，有抹牌的，有看牌的，有坐着聊天的，人气很旺，白天晚上她家都汇聚着很多人，热闹得很。 在王怡家，可真正是男主外，女主内。王怡始终负责在家经营商店和牌场，顺便还为几桌牌友烧茶送水，晚上还给那些抹牌的人做夜宵；杨石头只负责到县市里进货或收账，有时间就看看牌，或者和人们聊聊天，在家帮忙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是夫妻二人的日子过得十分和谐滋润。 虽然日子过得富裕而滋润，但是杨石头和妻子王怡也有一块心病，那就是结婚多年没有怀上孩子。眼见和自己年龄相上下的乡邻一家家的孩子都长大成人了，有的子女还进城打工赚钱后回家盖上了楼房，甚至结婚生子，已经升级成爷爷、奶奶了，而自己夫妻俩却依然是孤身两人生活，心里自然有时有些失落，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到他们夫妻俩的感情，仍然恩爱如初。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杨石头在一次到县市进货时突然遭遇车祸丧生，42岁的妻子王怡成了村里的年轻寡妇。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不假。年轻漂亮的王寡妇自然也一样，引来许多年轻力壮的单身男人的追求。然而，不知是她的眼光太高还是决心单身独居，王寡妇就是一直坚持不改嫁，继续经营着和丈夫杨石头开办的商店和牌场，只是经销的商品种类减少了一些。
在一个冬天的晚上，杨老头和几个牌友在王寡妇家抹牌到深夜12点多钟散场后，别人都走了，他见门外下着小雪，对王寡妇说：“今天天气太冷，这时候我不想回去自己搞夜宵了，你能帮我搞点夜宵吗？” 王寡妇笑着回答：“给牌友搞夜宵是我的常事，你坐下等等，我马上烧碗肉丝面条你吃。” 不多时，王寡妇就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条端上了桌子，笑嘻嘻地说：“你还从来没有在我这里吃夜宵呢，今天是头一回，品尝品尝味道，看看是否合意。” 杨老头笑着回答：“你这么年轻、漂亮又能干，一定烧的好吃。” 王寡妇：“面条还没进口呢，你别瞎称赞。” 紧接着，杨老头就呼呼啦啦地吃起来，边吃边赞赏：“嗯，真香，味道实在不错！”不一会儿，他就将一大碗肉丝面条吃得精光，说：“你烧的面条实在又香又好吃，味道好极了，以后我还要来吃你做的夜宵。” 王寡妇：“只要你喜欢，欢迎经常来吃。” 杨老头：“我会经常来吃的。”他一边说一边掏出钱问：“多少钱一碗肉丝面条？” 王寡妇：“今天你是头一次吃，不收你的钱。” 杨老头：“那哪能行？你不收钱叫我以后怎么来吃？” 王寡妇：“你经常送蔬菜给我吃，收过我的钱吗？我还正愁着没法还礼呢！” 杨老头：“那是我菜园里种的，自然不必收钱。而你的面条和肉，都是用钱购买来的，当然应该收钱。” 王寡妇：“我是说不过你的，今天算是我还你的一个人情，来天吃夜宵了再收钱行吗？” 杨老头：“那就多谢了！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不知你是否同意。” 王寡妇：“什么要求？” 杨老头：“我说不出口，怕你让我难堪。” 王寡妇：“只要你的要求正当，我就不会让你难堪。” 杨老头：“那我就说出来，即使你不同意，也不能阻止我再来玩，好吗？” 王寡妇：“什么要求这么神秘？快点说出来唦！” 杨老头：“今天晚上太冷了，我不想回去，想在你这里睡一晚上。” 王寡妇：“嗬！你的这个要求真的难倒我了。我开的是商店和牌场，不是旅店。从杨石头车祸走了后，四、五年了，一直是我一个人独身居住，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说在我家睡觉呢。” 杨老头：“说实话，我回乡这两年，看见你年轻、漂亮、聪明、能干，一个人撑起这个商店和牌场，过着独身生活，真不容易。我也是一个人在家独居，日子久了，有时感到十分孤独寂寞。为了消除孤独和寂寞，因此，我很想跟你谈谈心，亲近亲近，但是这想法说不出口，现在总算说出来了，你能同意吗？” 王寡妇：“你是读书人，工作了那么多年，通情达理，退休了还回乡勤勤恳恳种菜、养鸡、养猪，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让我很敬佩。今天你既然提出这个要求，一定是反复思考的结果。为了不让你尴尬，我想，只要你对我这个粗人不嫌弃，是真心喜欢，今天我就破例留下你过一夜，免得你以后不好意思到我这里来玩了。” 杨老头高兴的笑道：“那就好！有你这句话，我就不会感到尴尬了！”杨老头边说边伸手搂抱起她热烈亲吻了一阵，然后迅速脱光衣服双双裸体钻进被子，那激情犹如年轻情侣般......王寡妇冷清了四、五年的卧室，这下好像点起了一盆旺盛的火，顿时燃烧得噼噼啪啪，炽热而猛烈......
此后，为了掩人耳目，杨老头白天依然莳弄他的菜园和饲养鸡、猪，晚上就到王寡妇家看牌、抹牌，时不时等抹牌人散了，他才暗暗留下吃夜宵和留宿；王寡妇依然经营她的商店和牌场，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切依然如故，连经常到王寡妇家来购物或抹牌的乡邻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 这种人前风平浪静一切如常，暗地里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的偷情日子过了几年，杨老头和王寡妇的关系似乎越来越亲密，甚至相互依赖，难舍难分。王寡妇吃的蔬菜和鸡蛋，都是杨老头送的。杨老头吃夜宵和购买小商品，是不必付钱的。王寡妇有时还暗暗帮杨老头清洗衣服、被子，杨老头有时进城帮王寡妇采购货物。他们不是夫妻，胜似夫妻，配合得十分协调、巧妙，故此乡邻们都浑然不知他们的私情，也没有什么非议。
又是一个冬至节，天气寒冷。王寡妇特意包好了牛肉馅饺子让杨老头宵夜过节，他吃饺子时还高兴地喝了点白酒。吃完夜宵，杨老头浑身热乎乎的，火烧火燎，提前躺上床，还没等王寡妇收拾好碗筷就催促道：“王怡，别磨磨蹭蹭了，快点上床来睡唦！” 王寡妇：“都一把年纪了，猴急什么？我收拾好碗筷了马上就来。” 等王寡妇一上床，杨老头就迫不及待地和她亲热起来。一切来得那么火热和激烈，王寡妇尽情享受着男人给她的那种刺激和快感，神魂飘忽，犹如神仙。当杨老头的火热激情让她感觉到逍遥快活的时间太长了时，她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于是轻声说：“老杨，你今天怎么这么激动？射出的精液我都装满了，连床单上都有一大片了还没停下来？”杨老头并没有回应，力度似乎慢慢减弱，精液却还不住地往外射。王寡妇见他没回答，觉得一定有问题，于是随手摁开灯一看，发现杨老头双眼紧闭，身子也瘫软下来，不能说话，那下面的精液却继续往外流。她觉得这一定是病了，大惊失色，于是不顾脸面急忙穿上衣服赶到老村医杨医生家拍门喊叫：“杨医生，杨老头病了，请您快点起来去看看！” 杨医生半夜突然听见有人拍门喊叫看病，心想一定是急病，于是迅速起床，背起药箱出门就跟着王寡妇到她家。 当他放下药箱扒开杨老头的眼睛用手电筒照着一查看，发现他的瞳孔已经扩散，鼻息犹如游丝，奄奄一息，床单上遗留着一大片精液，于是对身旁站着的王寡妇说：“他已经不能救治了。” 王寡妇：“杨医生，你看病这么多年，见多识广，行行好，想想办法救救他吧！” 杨医生：“不是我不救，是抢救的时间太晚了，再高明的医生也无法救他了。” 王寡妇：“刚才还是一个生龙活虎的人，是什么病？怎么就救不好了？” 杨医生：“这叫脱阳症。如果你发现得早，使劲掐他的腰部，让他收缩，阻止他的精液外流，那也许有可能救活。现在，他的精液已经全部射出，气如游丝，瞳孔扩散，没有一点反应能力，马上就要走人了，我哪能抢救活？” 王寡妇流着泪说：“他今天抹了夜牌后要我弄夜宵让他吃，吃了又说天太冷赖着不走要在我这里睡，怎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就突然患上脱阳症这种怪病？说走就走了？” 杨医生：“这种病往往是中、老年人酒后同房心情太激动引起的。虽然不多，但也有时发生。” 王寡妇：“他这样突然死在我床上，让我也无法说清，这叫我怎么办呢？” 杨医生：“马上给他城里的儿子打电话，说他猝死在你床上，没有什么辩白的，乡邻还议论的好些。” 王寡妇：“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求你帮个忙，赶快给杨老头城里的儿子打电话。” 杨医生：“我不知道他儿子的电话号码呀。” 王寡妇：“杨老头的手机就在我那床头柜子上，你查看查看。” 还好，杨医生一下就查出杨老头儿子的电话，随手拨过去，通了，他即时向他儿子报告了噩耗。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杨老头的两个儿子便开着两辆轿车载着他的老伴、两个儿媳、两个孙子一起赶回到了家。因为杨老头是死在王寡妇的床上，大概觉得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们全家人对王寡妇也没有追究什么，于是匆匆忙忙地办完丧事后就迅速返城了。 虽然杨老头的丧事从俭在平平静静中两天就办完了，但是他猝死在王寡妇床上的病例却被附近乡村的人沸沸扬扬传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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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3-16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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