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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八团的上海知青测量队
1965年塔里木大学毕业后参加了农一师多浪渠水库的建设,水库建成后调到农一师工交处机械化实验农场机关负责垦荒,不久文化大革命的〝斗批改的精简机构〞开始,由于我参加上海知青的少数派组织,受到派性迫害被下放一个上海知青连队劳动,我随这个连队调到了农一师八团,改编为八团八连。
当时八团的情况也是一样,为了机关人员精简,在派性的影响下不顾生产是否需要,将基建科的测量组的上海知青都下放到连队劳动,只留下一个快60岁的赵科长。团里的基本建设工作处于瘫患状态,为了维护日常工作,在机关编制外成立水利管理所。任务是担负全团水利灌溉管理和开垦荒地的规划设计任务,由基建科赵科长领导,承担了机关基建科的职能。当时水管所刚成立,条件很艰苦。
我被重新启用从八连调入水管所,担任水利技术员工作。新成立的水管所没有营房,办公室,我们几个上海知青单干户住进了南干渠水管处放弃的土块房。春灌开始大家奔赴各渠系,停水了才能回到破旧土房团聚,担责着全团的开荒造田工作。随着文化大革命结束,生产要恢复,经济要发展,1969年,团党会发出【大搞开荒造田】号召,〔当时八团只有二万多亩土地〕三年内实现连 队间土地连片,开荒一万亩,渠道一停水我们就是测量组。
老周是河南移民支援新疆建设老同志任水管所长,老李是学生参加解放军的老战士,老田是新疆9,25起义旧军人,都是50多岁老人,我和殷超古是上海知青,可真是〝老,中,青〞三结合.清晨我们迎着朝霞背着仪器,花杆出发,日落西山归来,中午在连队吃个馒头,老周是个老胃病,胃疼了捂着肚子,座一会卷一根莫合烟还坚持工作.我记得老周全面指挥,核对控制桩,殷超古年青脑子灵眼晴亮拿花杆走前链,老田走后链,老李编写桩号,勘测原古荒漠什分艰苦,地面碱壳坑坑洼洼,测量前方都是红柳,骆驼刺,等棘刺类野生植物丛生,挡着仪器视线,测量员必需清除障碍,手扎得流血,衣服鞋子弄破…,赵科长常来检查, 勘测工作,,误差有多大,不满意亲自看仪器,重新来过.测量回来我和上海知青殷超古忙于计算资料,老田给我们生火取暖,大家总是让老李早回家,他总是说天还早着呢,不好意思早走〈家住老团部妻子是五,七战士又有三个小孩,经济很困难〉殷超古帮他卷个莫合烟让他早回家.我们一年难得在一起,碰到一块很愉快…..
冬天要开荒的资科搞完了老同志才得到几天休息,我和殷超古又得被团里按排到开荒工地指挥部.负责工地现场施工员。开荒工地各连齐上阵,上海知青是主力军,工地上扁担筐子川流不息,独轮车排成一条线, 劳动竞赛开展得热火朝天,女知青总想让我帮她们挑几担, 叫着好听的,〝专科技术员过来〞男知青一听好呀,叫个短裤技术员吧,上海知青都喜欢相互起外号, 大家都有一个外号。虽然天寒地冻的,打擂台时,大家推独轮车穿着衬衣也不感觉冷,大家开开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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