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事,老早就醒了,我得帮麟弟把该写的东西写出来,这样才会踏实了,我不愿他又一次受到长时间的感情伤害。
在静谧而无任何声响的夜里,躺在枕头上想问题,效果最好,效率最佳,我终于构思出一首诗来。严格地说,不能称为诗,因为语句牵强,只能唬外行,内行会笑话的。对不懂诗的人说,这是诗,一首藏头诗哩!对懂的人说,就是四句大白话。这都不重要,要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了,这是目的。
“麟,快起来!拿纸笔,诗来啦!”我喊道。
麟一轱辘身子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忙问:“你想出诗来啦!是吗?”
“是!拿纸拿笔,我说你记!”我吩咐道。
诗是这样的:
失我心中美,
又爱雪中花。
暖冬催春早,
红梅放光华。
麟记完了。“哈哈!哈哈!”他不停地捶我。“你真是我好哥。我爱冬梅。有意思。哈哈!哈哈!......”
麟过几天要休探亲假回北京。他说:“我想把这二十个字从北京发给她,你看好不好?”
我连声说道:“好!好!好!千里寄情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