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闯入宽的脑海里次数越来越频繁了,时间也越来越长。每当宽倒在床上,只要脑袋一挨枕头,珍就要光临。宽甚至有时感叹:珍!你真是我的小冤家,怎不让我睡觉啊?
宽不得不承认,他已经爱上珍了。在他眼里,珍温柔,可爱,美丽,善良。珍有一颗赤诚的心,有一双灵巧的手。珍哪儿都好,完美无瑕。他知道珍也爱他,并且,是深深的爱。他因此打算要有个大的动作:敞开心扉!
宽为这事早就考虑过,他认为,这不是简单的数学题。怎么开口?开了口说什么?他还真伤了一番脑筋。老实说,宽可不是那种愣头愣脑的人,他要慎之又慎,不管做什么事,一定要稳稳妥妥。
宽终于想出了主意,决定“丢个石子试水深”,先写个短信“飞”过去,看看反应。信中写道:
珍!一直以来,你给了我许多真诚的热情的帮助,我要感谢你。是你,让我学会了简单的织钩技术。因为你,我会织脖套了,我会钩书包了。我不能忘记你,你给我在生活中增添了无穷的趣味和快乐,你为我的付出,我都深深地记在心里。
听琪说,你在中学时有个要好的男朋友,考虑到这个,我觉得你我不该太近,有些人已经误解了我们的关系,我不忍出现风言风语给你带来影响,我今后会远离你一些,望你别误会。同时也提醒你注意!
我们的友谊是永恒的。我也真诚祝愿你有一个美好幸福的未来。
宽在信的末尾没有写自己的名字,他知道,不用写名,珍会知道是谁写的。他只写了四个字:恕不具名。
宽把信放在了珍的书桌里。
只隔一天,宽的书桌里见到了珍写来的信。信中写道:
宽哥!我象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你或用文字或用语言向我说几句你心底里的话,说些我想听我爱听的话。你终于要说了。当我发现桌子里有信的时候,不用打开,我就知道是你写的,我激动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可是,当我打开信后,看到的是什么啊?是割我心的刃啊!是刺我肝的剑啊!我的心立刻冷成了冰,我的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流。
我躲到楼上阅览室给你写这封信,右手拿笔,左手拿着手帕,我要不停地擦泪呀!宽哥,你知道吗?在这封信的字里行间,都浸泡着我伤心难过的泪,我委屈啊!宽哥。
让我莫名其妙的是:琪怎会说我有男朋友呢?我从来没和哪个男生有过多的交往,暧昧关系不存在。要说我接触多的,你才是排第一的,让我有想法的也只有你。我也不怕你羞我了。我一定要找琪说道说道,我不会饶恕他!他啥意思呀?
事已至此,我不能不说了,我喜欢你,而且早就喜欢你了,难道你觉不出吗?我觉得我表现的够明显了,莫非你不爱我吗?
宽哥,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只有你,能够擦干我脸上的泪痕。
最后署名:愿意属于你的——痴心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