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西路军在高台的神奇传说(上) 清明节就要到了,通过细读《高台县志》,查阅资料以及结合小时候听到的一些传说,驰骋联想发挥,几经修改,创作了《红军西路军的神奇传说》一文,分三次发表,以纪念红军西路军血战高台85周年,祭奠革命先烈。由于是传说,有些情节是为了突出西路军将士英勇不屈的革命精神,也是为红军将士的英雄事迹如何感天地、泣鬼神做铺垫的,不能当真。鹰羌古道试图用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结合,撰写本文,以加深对西路军的仰慕和缅念之情。
1936年10月,中国工农红军一、二、四方面军在甘肃会宁胜利会师后,红四方面军总部率五军、九军、三十军21800余人,奉中共中央和中革军委之命,西渡黄河准备执行宁夏战役计划。但是由于时局变化,宁夏战役计划被迫中止,渡河部队奉命组成西路军,转战河西走廊建立根据地。为完成在河西建立根据地、打通国际通道的重大使命,两万余名西路军将士在河西走廊浴血奋战半年之久,歼敌25000余人,但终因寡不敌众等因素兵殇河西走廊。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征战史在中国革命史上留下了可歌可泣的一页。 一九三七年年元旦拂晓,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第五军军长董振堂率3000多名将士攻克高台城,建立了县苏维埃政府。1月12日尾随而至的国民堂马步芳部队,纠集六倍于红军的兵力,在飞机、大炮的配合下围攻高台城。红五军指战员浴血奋战8天7夜,20日城破,又血战10余小时,弹尽援绝。董振堂、杨克明及3800多人大部壮烈牺牲,演绎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悲壮史诗。 马家军攻陷高台后,气焰更加嚣张,烧杀抢掠,无恶不做,全城处于一片白色恐怖之中,进城三天时间前后捕获、残害红军伤病员和群众2400多人,城东北角和城南沙滩处,活埋红军数百人,其余一部分被送往张掖、武威、青海后惨遭杀害;290余间民房被焚烧,几条街巷几乎变成火海,有不少妇女被奸,财产被抢,其惨状目不忍睹,引得神怒鬼怨。 高台血战,究竟惹怒了那些鬼神呢?当时没有人能说的清楚,但是,高台这块地方,却出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有哪些稀奇事呢,听我慢慢道来。 传说,高台南华乡的一个村子里有一位道士叫张云青,道号云青道人,据说是道教张天师张道陵的多少代弟子,他家跟玉皇大帝也有亲戚关系,因为玉帝也姓张。张云青从小聪明伶俐,对道教的教义悟得很深很通透,对算卦、风水也有造诣,还有一个祖传的绝活,至死不传外人,据说可以看到神鬼的身影,听到神鬼说话。他深得高台籍道长郭元亨的垂青,被收纳为徒,后随师父到酒泉瓜州榆林窟修炼。30岁那年,遵从师傅旨意,要回到高台布道传教。临行前,师傅告诉他,高台未来几年后有一场血光之灾,要他在那些天,多干点善事,用绝活打听一些事情,随后记下来,不能向外透露一句,等羽化之时告诉徒弟们。张云青知道天机不可泄露,也就没在多问。 高台是个小县,方圆三里三,城区只有东西南三个城门,城里有四路神仙,就是三官(天官、地官、水官),财神、城隍和土地,另加个上不了台面的灶王。云青道人到高台后,他为老乡看风水,算卦、做道场,深受大家的尊敬。在乡绅们的推举下,让他掌管县城的庙宇。三官楼下面是一条小巷子,人们称其为“三官楼洞子”。乡绅们给他在三官楼洞子一旁修了个道观,就让他住在那里。白天替老乡们看看风水,算算卦、道场上念念经。晚上就到几座庙宇查看查看。一直看守到解放以后。不久,回到乡下种田务农。后来收了两个徒弟,道号分别叫月明、月纯。 传说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有一年元月的一天,张云青把他的两个徒弟叫到屋里,便对他们说:“徒儿,为师的大限已到,现在有一件秘密要告诉你们。当年,风传全县的红军西路军的神秘传说,其中的谜团也该让你们知道了。”于是,就拿出一个发黄的麻纸小本:“这些传说的前因后果都在这里,你们看了都记在心里,可以在民间口头流传。但这个本子万万不能留在世上,否则会给你们添麻烦。切记。”云青道人亲眼看着两个徒弟熟读了麻纸本上的内容,沐浴之后含笑羽化了。俩徒弟明白了那些传说的来龙去脉。他们遵嘱师训,慢慢地说出去了,人们才知道那些怪事的真相。 原来,西路军兵败高台之后的一天晚上,张云青巡查回来,忽然看见三官庙里有灯光,还有说话声。当然,凡人是感觉不到这一切的。他悄悄走到庙门前,从门缝里看去,原来是神仙们在开会,他躲在窗子底下就偷听起来。三官召集财神、城隍、土地和灶王议事。一方面对将士英勇顽强、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精神所折服感动,对马步芳队伍的狠毒残忍愤怒,同时也对红军将士的前途安危所担忧。 天官先发话:“我们做三官,历朝历代都经历过,从没见过红军这样的军队,敢打敢拼,宁死不屈,来到这里秋毫无犯,还带领老百姓和地主老财斗,把人心都聚起来了,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马家队伍惨无人道地围剿杀戮,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们必须得为红军做点事情。”地官摇摇头说:“我们想帮帮红军,可他们不信神,信的是马克思主义。还有那些马匪,他们是异族,有自己的神,我们的法力不起作用啊!”水官也说道:“听听红军将士在危险时刻唱的歌就明白了:‘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人要不信神,神也没办法啊!”财神叹口气:“看着他们饥寒交迫,于心不忍,可我们确实帮不上忙,就算我还有些钱,他们也无法花啊!”土地捋着白胡子说:“我们就这么大一块地方,权力有限,只能管好这一圈的事了。”灶王爷说:“我位卑言轻,只能向天庭禀报这里发生的的事情。”天官看看大家:“不管怎么说,他们所信奉的共产主义,与我们道家的教义有不少相通之处,其目的就是救民于水火之中。以本官卜卦来看,这支队伍的领头人能干大事,将来的天下肯定是他们的。要是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也符合我们的立教原旨。用他们的共产主义治理天下,我们的使命就完成了,可以上天庭复命。”地官也说:“仙兄言之有理,他们这支队伍的带头人是共产党,还有一大帮文武双全的将帅。”水官说:“是啊,他们为老百姓打天下,是值得赞扬的。我们无论人鬼神,都是同宗同种。我们这些当神仙的,也要想办法帮助他们一下吧!眼前的事我们帮不了,那他们身后的事,我们还是能助一臂之力的。”城隍说道:“水官大人说的对,在我们地界上发生这样的事,我们出点力责无旁贷。”土地连连点头说:“小老儿也会尽力而为了。”灶王说:“等腊月二十三,我上天回禀人间之事时,冒死要把这里的情况如实呈报玉皇大帝。”灶王迟疑地说:“我们要是一动作,出现些古怪的事,百姓们能知道是我们干的吗?”天官说:“你们无须顾虑,我们道中之人会传出去的。当然,要等他羽化之际,否则他会折寿的。”张云青把这些话牢牢记在心里,也感觉到他们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自此之后,高台城出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张云青自然知道其中奥秘,也就点点滴滴记了下来,一直守口如瓶,直到徒弟们熟记那小本上的秘密,又经月明、月纯悄悄散布出之后,一段段传说的真像也才流传开了。 (图片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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