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以来,老伴肠胃不好——饱胀厌食,服了几种药均不见效。想起祖母在世时常用的一个土方子——将草纸浸湿包上饭团烧胡,然后捣碎成粉末拌点红糖嚼服。依法炮制连服两次俱然奏效。其原理不过是碳末极强的吸附能力将肠胃里的气体、毒素吸附排泄了。 没想到这一捣鼓使我回忆起“文革”时被捕前的——胡烧肉的警兆经历: 当时全家住在喷水池小河边的河南街,约两百米处有一家兴元甜酒店,离该甜酒店不远还有一家相同的小店。一个周日,我在家看书。父亲与继母要带弟弟、妹妹上街,要我招呼火上正烹饪的红烧肉。我想起祖母教给的烹饪方法,便想露一手,于是便到兴元甜酒店买甜酒,没想到竟卖光了。便又到另一家去买,也卖光了。只得扫兴而归,只见厨房里站了居委会几个人,说红烧肉燃起火了,幸好被他们来检查安全时发现......红烧肉当然成了胡烧肉。 约一个星期后的周末,三弟正琳说学校伙食不好,饥肠漉漉。正好时逢我在厂值夜班,便要他来吃红烧肉。没想到快下班时厂长找我有事吩咐,只好托会计两夫妇招呼火上正烹饪的红烧肉,不料时逢放炮,会计俩夫妇也被叫出办公室。他们照常想那只是几分钟的事,却不料出现哑炮故障,所以故障排除后红烧肉又一次成了胡烧肉! 不久又一次夜班,将一双塑料步鞋洗了放在灶上风门口烘干,结果被串出的火苗烧掉了半只..... 不久我便被捕了。从此我忌讳烧胡的东西,家里烘辣椒烧胡的筷子都要被我撇断扔掉。 推论: 机体信息网络(感官以外的细胞组织)显然已接收到即将被捕的信息; 机体功能调节机构经精密计算,调节为失误行为予以警示; 可惜我当时的意识不懂此类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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