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滋味 ——谨以此献给爱读书的朋友们 我非常喜爱读书,书是我的生命。读书,让我的生命有了活力;读书让我的人生更加精彩。 我还很小的时候,社会文化很匮乏,能够供人们业余来读的书及其罕见。能有一本小人书看就很令人骄傲了。但是,那时候的人们,家家都不富裕,有谁家大人肯掏钱给孩子买“闲”书看呢? 终于我想出了积攒钱小钱办法。 我小时候的那个年代,农村人喜欢到城市里去买“灰土”,用来做肥料。所谓的灰土,就是由灰尘、草木灰或者干粪便组成的一种杂土,是比较好的有机肥料。于是,我就每天起大早,把家里家外的地面,甚至连整条胡同都狠狠地清扫一遍。把扫来的土堆积在一起,因为那都是一些很平常的黄土,农村人是不会买的。所以,就在土堆上参一点儿草木灰,再撒上些水。这样在视觉上就会有“灰土”的感觉,能多卖上一两分钱。那时候,虽然还不知道“集腋成裘”“聚沙成塔”之理的深奥,但是“极少成多”的简单道理,我是很有感触的。刚开始的时候,我用卖土的钱,去租一本本小人书来看。(那时候,只需一分钱就可租书看,且随便,看几本都可以)然后再到学校里就给同学们讲故事。那种被小朋友们“众星捧月”般的感觉真好。所以我就更加积极努力地去到大街上“扫灰土”。攒够两角钱或者再多一点,就到书店去买一本小人书,自己看够了,再借给同学看,不仅自己有了藏书,还交了很多朋友。那时的我,真的好惬意,好骄傲啊! 我小的时候,晚上照明用的是油灯。父母是不让晚上“点灯熬油”地看闲书的。所以我就采用“用笸箩或者什么东西,把灯遮挡住看书。有好几次,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灯倒了,油撒了,差一点酿成大祸。幸亏没有被父母发现,否则,那点儿看书的自由也会被”剥夺掉的。 儿时的这段经历,不仅让自己丰富了知识,历炼了意志,激活了头脑,更重要的是,给自己奠定了一个良好的、健康向上的人生基础。在三十多年的教学生涯中,乃至几十年的生命历程中。我能够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大概与此也有一定的关系。 青年时代的我,对小说的阅读如饥似渴。市面上流行的小说,凡是能买到或者借到的,几乎说都被我看过了,如《青春之歌》《林海雪原》《苦菜花》之类。每每我的灵魂与小说中的情节混为一谈的时候,我的心中都会有一种热血奔流的感觉。那时候的青年人,真的很简单,很容易被感动。 我爱读书,有书中的人物事件故事情节陪伴着我,让我的精神世界很饱满。这个时候的主要收获就是让我既锻炼了口才,也锻炼了文才。虽然我的人生没有与“写作”结缘,但是,在我生活的小圈子里,也给同事留下一个“出口成章,落笔成文”的好印象。 成熟了,有了家庭儿女,有了自己热爱的事业。其实这时我的负担也是蛮重的。用普通百姓的话说,“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是事业”,哪一头顾及不到都不行。但是,我的读书嗜好并没有因为时间紧、担子重而消退。只是读书的范围种类更杂,不成系统了。其中多以报刊杂志为主(单位阅览室报刊多样杂志也不少),因为我是语文教师,对新闻也非常注意。一方面是兴趣使然,另一方面是为了丰富自己的头脑,让自己在课堂上能“游刃有余”,紧紧牵着学生的思维,达到预期的效果。要不,为什么学生会喜欢上我的课呢!写到这里,我想起一个既让我为此而骄傲,又让人觉得有点儿滑稽的事件。 有一段时间,我的工作比较轻松,又因为我喜欢说和写,学校党委就让我负责学校的宣传(包括广播,板报以及校报的总编)。不谦虚地说,效果很好。有一次,铁路局党校要办一起“优秀宣传员培训班”,我们学校有一个名额。让谁去,成了党委的难题。因为我不是党员,而别人又替代不了我。最后,还是让我去了。您知道吗?报到的那一刻,我很尴尬,这里是党校,来的都是党员,绝大多数都是单位党的干部。当着人家的面,填写自己的报到单时,那“政治面貌”一栏的空白,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因为我读的书报多,也积累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小窍门之类的知识。单位同事谁家孩子有了问题,或者生活遇到什么麻烦,甚至谁家的小鸡小狗有了困惑,他们都会来找我,当然,我也会给他们一个答案,虽然不知有无效果。有一位同事,她的女儿也在我校读书,。冬天已经零下30多度了,她就是不穿棉裤。她的妈妈实在没有办法了,找到了我,让我来说服孩子。多么容易的事啊,三言两语就说得那孩子欢欢喜喜地回家穿上了棉裤。类似这样的小事,在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不用说教,只是用轻松地幽默笑谈的方法就能让孩子接受你的劝导。因此,大家送我一个“生活百科”的雅号。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大家对我的褒奖,只不过我比别人多看了些东西,再加上在表达上讲究点艺术罢了。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这是古人为劝导人们读书而设的美好愿望。而“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和“开卷有益”的意境的确值得崇尚。 退休后,有多少人无所事事,寂寥无奈啊。可是,我却感觉时间的宝贵,总觉得这人世间还有那么多好书我还没看,我怎么就老了呢!真恨不得一天再长出几个小时来供我来用才好。这时我的读书兴趣已经转移到诗歌散文,家庭保健、医药知识、生活情趣等杂七杂八的方面来了。你还别说,这些东西也是有大用处的。 就医疗保健方面来说吧。每天电视里的健康节目,没有极其特殊的原因,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那里边的专家们讲的东西,我都记录下来,针对自己以及家人、朋友的情况,进行实践,感觉良好。 例如,我学会了用诗歌的形式写日记的方法。人们写日记,通常是高兴的时候写得少,痛苦失意的事情记的多。因此,很多人就不愿意翻看自己的日记,怕的是好了的疮疤再次被揭的痛苦。而我的诗歌日记,不仅没有那种感觉,反倒愿意经常翻看。每看一次,都会不由自主地为自己骄傲,啊,真了不起,日积月累了那么多的词句。我还写了近15万字的回忆录。我没有财产留给儿女,把回忆录留给孩子,倒是一件不错的主意,儿女都很高兴。 利用我之所长,还经常参加一些社会活动,如给北京青年报做“社区通讯员,写博客把我生活经历、经验,美好的文章作以介绍,让大家分享我的快乐,也是很有意义的事情吧!不是也间接地为建设和谐社会有所贡献了。 我的家人,在我的带动下,对于健身,有了很明确的认识,因而,全家人的健康状况也很好。看到我的家人欢欢乐乐、健健康康的样子,小区里的人们谁不羡慕,谁不称赞呢! 所以,几十年来,我一直把“布衣暖,菜根香,还是读书滋味长”作为我的座右铭,让我的人生虽然没有绚烂耀眼的色彩,但不乏生动和丰富;虽然我的经历,没有大海一样的波涛,但也有美丽的涟漪;虽然我走的人生之路不很平坦,但是,路径旁的美丽景色却成就了我的生命,让我感叹,让我自豪! 我以一个年近古稀之人的身份,劝告大家:“读书吧!读书能让孩子“高大”、读书能让年轻人“强壮”、读书能让老年人福寿绵长! (此文获北京市“读书益民工程”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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