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歌诗画】骑车寻旧巡司河

快乐大歌

古稀有二的快乐大歌
是老武昌土著
生于斯长于斯
不知祖宗来自中华何方
然后落脚武昌
这片古老土地上
族谱上记载的
我和你都是武昌人
在长江流过的叽头
听渔歌晚唱
看西下夕阳
上游曲下游弯
那是养育我们的母亲河
万里长江
从南流到北
从西流到冬
流过了祖祖辈辈的辉煌，
流过了祖祖辈辈的艰难，
才迎来了这祖祖辈辈盼望的一片金黄，
和生于斯长于斯
的心底荣光
沧海桑田高楼苍茫
世事变迁大江流殇
千百年的耕耘守望
看日出日落
看宠辱皆忘
谈起古城武昌
总有风云在胸中激荡！
辛亥首义敢为人先
打响了推翻帝制第一枪
抗日时期武汉会战
喋血三镇不甘家破国亡
建国初期洪水泛滥
抗洪防汛市民斗志昂扬
今日抗击新冠病毒
万众一心战疫胜利在望
生于武昌长于武昌
重启有日繁荣有时
大喊一声：武昌加油
再喊一声：武汉加油

题记： 提起”武昌鲶鱼套”五个字，恐怕就连现在好多年轻的武昌人也傻眼：什么鬼？老城区的故事只有地地道道的老武昌才知道其中缘故哦，在武汉市武昌区西南，曾有一条巡司河和注入长江名叫“鲇鱼套”的入口处。这条河大约在上世纪末与本世纪初消失了。关于巡司河和鲇鱼套，孩提时听父亲讲过一段神话传说： 说是现巡司河的源头———南湖，远古时代，湖域甚为宽旷，珍禽异草，犹如仙境。不知什么时候起，宽阔幽深的湖水里有一条大鲇鱼，也不知生活了多久，终于将要修炼成精。按说，以时日推算，早已也该修成正果，成龙飞天了，但是，它却未感到修有变数。一日，它静修身心，祈神指点。凝神良久，渐入盹化，冥冥之中，它见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飘然而至，老者点化它称：一方面是玉皇钦定只有鲤鱼修炼成精才有变成龙的造化，鲇鱼不属宗门，门第不够“正宗”；另一方面在湖里修炼的境界太差、“出生”低下，所以难以修成正果。老者又教之，要想修炼成龙，只有“龙游大海”，修炼才有指望。说完，老者隐身而去……鲇鱼王恍然神醒，追味思索，知是神在引导。于是，它思谋了一条遁入大海的路线和道法，每日依旧潜心苦修，只待时机……
     话分两头，我们再来说说相关的传说：
     据传，远古时，只有“王鱼”才是除鲤鱼之外唯一可以修炼成龙的鱼，这种“王鱼”即是长江里头上修出“王”字纹的鲟鱼，所以古人亦浑称鲟鱼为“王鱼”。但将要修成正果的“王鱼”也还是“正宗偏门”，成龙的前提也是要“出江入海”，最终要到东海里去“修得正果”。古代，长江里的鲟鱼可以捕，但已修炼成精、要入海成龙的“王鱼”却是捕不得的。有位人称“滚钩王”的渔人，他使的祖传捕鱼工具称为“滚钩”，这种捕鱼工具十分了得，长江里无论什么样的大鱼，只要被它缠上，钩网交错，若是挣扎，会越缠越紧、越滚越紧，休想脱身。
     话说有条修成的王鱼将赴东海，这条王鱼闻知“滚钩王”的名声，怕自己路上遭遇不测，半夜特托梦给滚钩王，称某日某时自己将要路过他捕鱼的地段，要他那天不要作业，待自己入海成龙，保他一辈子渔业丰盛，终生富足。否则，他和他的家族后果不堪设想……“滚钩王”醒来，回味良久，半信半疑，不知不觉间又浑然睡去……梦里，王鱼又来如此这般相告，并称，若是疑虑，天明到江边，可见一怪事发生，同时嘱咐不要对任何人告知。“滚钩王”猛地醒来，思来想去，好生奇怪，望窗外，天已微明，决定去江边看个究竟。他走到江边，江涛依旧，并没有什么特别，正当他狐疑之时，如常的江涛突然往江滩涌了上来，但马上迅即退去，然而，在脚下江水退去的沙滩上，赫然呈现一斗大的“王”字，“滚钩王”知道，梦中所托定得信之。到了那一日的头一天，他嘱咐所有的家人停止作业几日，说是歇工休整，关门锁院带家人走亲去了。到了鱼王入海的那一天，长江里的鱼类倾江而动，拥鱼王赴海，似发渔汛，打鱼人闻风而动捕捞，大获丰收，但这对王鱼倒是没有什么威胁，除滚钩王，谁也奈何不了它。却偏偏“滚钩王”有一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邻居，见发“渔汛”也想捕捞，又见滚钩王不在，心想，何不将他的滚钩盗出，捕些大鱼发财。于是，二流子纠集几个狐朋狗友盗出滚钩王的滚钩，下入江中，不巧滚住了鱼王。悲剧可想而知，这样断送了鱼王千年修行。然而，鱼王之魂降灾二流子，二流子也因此家破人亡。兴许因此，人们才称二流子为“滚龙”罢！滚钩王虽自己没有坏鱼王的好事，但内心愧疚，毁掉自己所有的滚钩渔具，从此不再从事渔业，并常常祭奠鱼王，鱼王念其诚意，也未降灾与他。
      回过头来，我们再说那潜心修行的鲇鱼王，也不知又过了多少时日，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晚上，鲇鱼冥冥之中似感时机到了，它修神待动，随时准备实现自己遁入大海的夙愿…… “轰隆隆……咔嚓嚓”……随着一阵前所未有的撼天动地的炸雷，鲇鱼浑身一震，直觉耳畔似有一老者的声音在喊：“去也！去也！……”，同时，顿感身下水土中似有巨力泓涌，它知道天机到了！集运功力腾身而起，叱咤风云、挟水携泥，排山倒海般由南湖直往长江而去，入长江顺江而下，直奔东海，去完成它修炼成龙的宏图大业……
      在它从南湖去往长江的地段，竟冲出一条河道，这就是后来的巡司河。当然，巡司河的名称是后来才有的，至于为什么叫巡司河，那是与后来历史的某一原因而得名，另有传说。巡司河流入长江的河口，称“鲇鱼套”。之所以称鲇鱼套，据传说是那天正好有渔人在入口处的江里下有鱼套，准备套大鱼，即鲟鱼。结果此套也没能奈何这条鲇鱼，入江口许是因此而得名“鲇鱼套”。还说那一日，江边一渔翁见到鲇鱼王入江的景象，所见鲇鱼王的两根鱼须竹竿一般，鲇鱼王之大，可见一斑。
      关于巡司河的名字源于明朝设置巡检司，据万历《大明会典》记载，是在洪武二十六年，而《明史・职官志》依据《明太祖实录》确定为洪武二年。实际上，明统治者始置巡检司的时间远早于此，不少属于明朝的巡检司建立时间都在洪武二年、甚至洪武元年之前。目前所见到的最早设置时间是元至正二十四年（1364年），如湖广常德府属桃源县白马渡巡检司、武昌府属江夏县浒黄州镇巡检司、武昌县赤土矶镇巡检司、金子矶镇巡检司、白湖镇巡检司等，“俱本朝甲辰年开设”。此后的至正乙巳年和至正丁未年，在朱元璋统治区内都设置了数目不等的巡检司，如岳州府属华容县明山古楼巡检司、黄家穴巡检司，武昌府属江夏县金口镇巡检司、鲇鱼口巡检司，黄州府属黄梅县清江镇巡检司、新开镇巡检司，广济县马口镇巡检司，江西九江府彭泽县马当镇巡检司等。明代地方志中所记载的“本朝甲辰年”、“元至正乙巳国朝巡检”等说法，应该是在朝代更替期间，对明王朝尚未正式建立、洪武年号亦未出台之时记载朱元璋政权政事的一种特殊纪年方式。这些早期的巡检司大多分布在长江中游地区，而该地区正是最早纳入朱元璋统治范围的区域。元至正二十四年，也正是朱元璋击败陈友谅占领湖广一带的时间。朱元璋占领湖广地区的当年就开始在该地区大量设置巡检司，表明他对巡检司制度的高度重视，更说明有明一代巡检司的普遍设置及其制度化绝不是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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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巡司河，是一条哺育我成长的河流。巡司河的河水一度成为沿途居民的生命用水。由于当时没有通自来水，沿途的居民和村民都用它来洗衣、做饭和生活饮用，可以说，巡司河的河水养育了几代、几十代民众。当年的河水，清冽、可口，几乎没有什么杂质，河水碧绿，树影倒映在水中，星月游荡在河底，成为当年的一道风景。除此之外，巡司河还是一条城乡居民的生活要道：人们荡起小舟往返于城郊之间，将汤逊湖上捕捞的鲜鱼，或采摘的莲蓬、菱角装上小船，荡到武泰闸的街道上去卖，然后再把一些小百货采购回来，其乐也融融。巡司河，是一条生命的河流。七十年代以前，很多的采石船从汤逊湖畔的采石场出发，途经巡司河的港口，进入巡司河后，船上留一个人掌舵，其他的人则弃舟拉纤，船工躬着身子，唱着号子，奋力地前行着，成为巡司河上的又一道风景。另外，出生于五十年代的人大都记得，巡司河还是一条运送肥料的大通道，这是因为，在巡司河南岸的村民大都种菜，为城里的市民服务，他们总是挤出时间，将船停靠在武泰闸附近，然后，每天早上到武船的宿舍挑“下河”（粪便），当船儿装满粪便后，再驾舟楫桨，回到村湾，然后将肥料一桶一桶地挑上来，存放在窖中，便于日后施肥。
　　以前的 巡司河，是一条运输的大通道。如今的巡司河，比以往更加靓丽、更加迷人了。曾经的污染被彻底根治，三大主题公园——即武泰闸历史游园、巡风情公园和巡司河湿地公园在河畔的南李路上应运而生；其中，武泰闸历史游园为巡司河生态景廊的起点，将闸口和铁路作为造景元素，临中山路设置以武泰闸旧址和火车酒吧为景观的主题，这里是位于武汉市南端的城区，可供市民带着小孩前来游玩，在游玩中给他们讲述一些过往的历史和巡司河的地貌；巡司河风情公园位于巡司河生态景廊中段，以公园和水体为景观主题，将各园区串接联络，市民可以驾车在此小憩，观看巡司河迷人的风景，也可以在傍晚或周末来此游玩；巡司河湿地公园位于巡司河生态景廊末段，园区的布局以树林和水体为主体，是一处大面积的湿地和生态林带，水中见林，林中觅水，曲径通幽，乐而往返。流经千年的巡司河，终于成为一条美丽、幸福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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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感觉中,小时候太阳没有这样烈,天气也没有这样热。
　　那时候，我家就住在巡司河附近。巡司河从武泰闸那边流过来，弯弯曲曲，过新桥，过解放桥，从鲇鱼套流入长江。巡司河冬春时水少，缓缓河坡下的水流，仿佛只要跳几步就能跨过。可是一到夏天汛期，江水倒灌，荡漾着挤上河坡，舔着河岸，不几天巡司河就满了，最宽处可能有七八十米。又过几天，静止的小河弯澄清了江水，于是，巡司河水就绿了。一眼望去，蓝天白云下，碧绿碧绿的河水在阳光下闪着光亮，细细的波纹不倦地向远处抖动，绿郁郁、翠生生的，叫人有喝它一口的冲动。巡司河上没有行船，所以河上通常都是安静的，偶尔有几只小麻鸭在浅水边翻跟头嘻闹，则更显出河水的清闲静谧。对了，有时河坡上也有搬罾的，隔一会他就拉起﹙用两根竹竿十字交叉组成的﹚四方鱼网，每次总有几条小鱼在网里蹦跳。搬罾人带着笑意，左手用力拉着系绳，右手则不慌不忙地拿起长竹竿的网兜，把鱼捞起。这样的情景，总会引得路人停留观看。
　　新桥是座石墩木桥。每天四点多钟后，新桥就热闹了，桥上桥下都是人。桥上的人一排站在栏杆边观看，有时也指指点点地评论。桥下的人大都集中在两个桥墩上。桥墩是红砂石砌的，一些人尽力爬上去，一些人奋力往下跳，翻上跳下的都是十几岁的“好汉”，你游我也游，你跳我也跳，嘻闹着，比试着，热闹得很。当然他们的游水姿势，大部分都是游的“打鼓泅”。打鼓泅是一种双手划动、双脚打水的游姿，游速不快，但是伴着两脚发出有节奏的水声，会翻起很大的白色浪花，很好看。也有人游的是所谓点头蛙泳，偶然有人游自由泳，他们那娇健的动作，那身后的一串串水花，常引起大家注目。跳水的就更有味了。桥墩离水面只有一米多高，跳水的人，熟练的都是一站到墩边，便敏捷地翻身入水，如果有动作迟缓、犹豫的，那八成就是生手。生手常引起人们更多的关注，生手的笨拙动作，总引起看客们的善意微笑。常常有生手犹豫半天，最后只能在大家的哄笑中，以“跳冰棍”结束。这时如果有人跳起“青蛙式”——青蛙跳是模仿青蛙入水的动作，起跳时是缩手缩脚，在翻身入水时才伸直手脚，整套动作干净利索，在当时被认为是高手的作为——必定有好多人跟着模仿，而模仿者的千姿百态，则是跳水的又一高潮。至于有人能站到离水面有三米多高的桥栏边作“燕式跳”飞身入水的，虽说能引起很多的赞叹，但技艺太高，模仿者也就很少了。
　　对于这热闹的场面，一则是大人管得严不许玩水，二则是个人胆子小，虽说总想下水玩，但是到底也只能是桥栏上热情的观众。我所喜好的，则是另一件快乐的事。
　　巡司河涨水的时候，沿岸长满了茅草、蒿草、辣寥、苍耳、狗尾巴草之类的野草，把清清的河水映衬得更绿了，蜻蜓在水边戏耍，蝴蝶在草丛飞舞，当走进野草没膝的小路，还常有蚱蜢冷不丁地从你身边跳跃而起，叫人的神经不由得兴奋起来。河里的参子鱼，三五条一行，七八条一群，一阵一阵的，活跃得很。它们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在水面上留下条条水纹，阵阵水晕。那贴近水面的家伙，甚至可以看见它们青青的脊背在闪亮。如果这时候掉下去一只小虫或一朵小花、一片小叶，肯定会引来鱼几争抢，引起一阵水花四溅的小骚动。
　　那时钓鱼好简单，参子鱼钩一分钱一个，钓鱼的竹竿是从当时很普遍的竹扫帚上抽出来的，鱼线是一般的缝衣线，所谓用马尾毛，那是十分高级的了。至于饵料，现在的人就不容易理解了。打几个苍蝇或用饭粒都行，但刷参子鱼的最好饵料是蝇蛆。捞蝇蛆的事现在回忆起来有点脏，这里就不用细说了，总之那时候两块木板一个陶缸的茅房都处都是，苍蝇到处飞，蝇蛆到处爬，随处捞一些蝇蛆是很容易的事情。这些小玩意准备好了，就可以出发去“刷参子”了。
　　之所以叫“刷”参子，“刷”字本来常作动词用，亦有象声字意，但是武汉口语里却有着二者兼有的含义，如大人斥责小孩就常用“刷你几巴掌”的话。可以想象巴掌生风的形象。所以这里使用“刷参子”，可以想象鱼竿频频挥动的风采，也可以想象鱼竿挥动刷刷作响的快意。中午是“刷参子鱼”的好时候，因为这时候没有人洗衣洗菜玩水，河边很安静。刷参子鱼不用浮标。甩出长线后，要把鱼线在水面拖着走，鱼线在水面拖起一道水纹，到尽头时又提起鱼线再尽力甩出去。为什么要这样？内行的都说是游动的目标更能吸引“参子鱼”。一会儿感觉到手下的线一紧，那是“参子鱼”咬钩了，赶紧提，鱼线出水，随之也是一条鲜活的“参子鱼”被提出水面。有时提快了，鱼咬钩不紧，一出水便从钩上脱落，顺着鱼竿的惯性落在岸上活蹦乱跳，甚是喜人。运气好的时候，可以钓十几条，运气不好也可以钓七八条，拿回家用盐一 ，再用油一“炕”，条条挺直的参子鱼，放在碗里是金黄金黄的颜色，吃在嘴里是香脆鲜嫩的滋味，别说有多美！哪天有“参子鱼”，哪天的饭就吃得特别香。哎呀，“参子鱼”！
　　前几年报载，因为污染，巡司河武泰闸以下河段全部改为地下箱涵走水——也就是说再也看不见这一段的巡司河面了——这一消息叫我惆怅了好几天：再也看不到绿绿的巡司河了！再也不能到新桥边去“刷参子”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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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煌长

拜读快乐大歌佳作，让人感到轻松快乐。

黄煌长

       那种岁数，我也有光屁股下河游泳的体验。

从善如流

中流击水 还看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