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江边柳 于 2020-3-12 09:38 编辑
柿子在我们老家叫柿花。小时候,只要你一说“柿花”两字就有小伙伴应声而道:(柿花)我屙屎你来抓。引来一阵欢笑。 我们村有柿子树的人家并不多,但周边山村的许多人家不是门前就是院中总有一株柿子树。秋天,落尽树叶的柿子树挂满了红红的果实,十分醒目,引来那些馋嘴小鸟大快朵颐。 柿子刚摘下时,硬邦邦的,涩味十足,必须要用稻草或米糠捂软至熟。但小孩子等不得呀!天天跑去查看就是不见柿子熟。于是,我们将柿子切成片晒成柿子干,这样,味道虽然不如捂熟的柿子,但秋高气爽的天气两、三天就能食用,很省事的。另外,我们将生柿子用火箸(搛火炭用的铁筷子)轧几个洞放在火塘边烘烤,柿子象烧开了水似的从洞口直冒热气,烤至有点发软再放到露天下让霜冻一夜就可食用了。但其味如何已记不清了。 我与奶奶一起生活的时候,奶奶教过我做柿饼。其方法是将柿子削皮留蒂放到太阳下哂至发软再压扁成饼、阴干,然后用细绳子穿成串挂起来慢慢享用。 1971年我回家探亲,儿时的小伙伴宝送我几个柿饼,让我好感动。因为在那个年代物质匮乏、日常生活品都要凭票供应,柿饼也就成了难得一见的希罕物。这些柿饼也是别人送给宝的,他舍不得吃转送于我,每个柿饼都是沉甸甸的。 今年到玉溪过春节,年三十下午,我独自到聂耳音乐广场游玩。那天,天气晴朗,最高气温21℃,不冷不热。也许是人们都忙于准备过年,来游玩的人特别少,显得有点冷清。虽然这里正在举办大型灯展,各种造型的灯五彩缤纷,但更引我注意地是环绕玉湖公园马路两边的景观柿子。时令就要立春,但这里却现一派硕果累累的金秋景象。你看那结得稀疏的柿子树上好像人为挂上去的小红灯笼、那结成串的柿子就像一串串巨型枇杷,但那些成团成簇的我真不知道用什么来比喻了,不知道园林工人用什么法子让柿子树结出那么多果实而且久久挂树、极少坠落。如此壮观的美景让我高兴得象个孩子似的,忽儿跑左边、忽儿跑右边,手中的“小数码”咔嚓不停。 回到家,我打开电脑将照片输入欣赏。随着一张张柿子照片的掠过,脑子里浮现出上述柿子的记忆,于是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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