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昨夜恶疾缠身的我,又发了一件大事,套用一首著名军旅歌曲的末尾词“真是乐死人呀真是乐死人”,我斗胆拿来改了改就是“真是欺负人呀真是欺负人”。 甚事?说来听听?那就说来听听。 当年肺癌手术后的第二天中午,我正迷迷糊糊的睡午觉呢,为早日康复,上午我在病区里溜达了数十圈,杨主任看见后说了句“刚手术罢,活动要适度”这才回病房卧床休息。午饭后小酣呢,咋觉得好几个白衣天使围着我的床转悠忙个不停。我睁开眼睛一瞧问何事惹的大家又忙开了。主管大夫说你房颤啦“不觉得难受?这肺癌术后并发房颤的可能性为五分之一,让你赶上啦”。坦诚说,当时我还真是没觉得难受。 两年多过去啦,这房颤偶尔发作过几次,每次发作时睡一会也就过去啦,曾找过北大人民医院,安贞医院的专家瞧过。北大人民医院心内科许俊堂主任说的很好“房颤是肺癌术后常见并发症。也没必要再怎么治疗喽”。安贞医院的大夫则推荐服普罗帕峒即可。 今年二月,右颈根部淋巴结穿刺确认转移。根据专家教授们的意见,我随即接受放化疗同步治疗。从三月三十号开始接受放疗三十次,期间接受化疗两次。两次化疗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大药(病友们对化疗药的诙谐称谓)时,那都得佩戴心脏监护仪,第一次化疗前一入院就先打了张心电图正常才用药的。心脏一直好好的没有啥问题,三十次放疗也就剩周一即今天最后一次,这次的同步放化疗治疗就顺利结束啦,就等待六月下旬的复查看治疗效果呢。谁想昨夜十时许,我刚躺床上,房颤发作啦,浑身冒汗心脏突突的直往外奔。忍受了一阵未见好转,只好穿戴整齐出了蜗居到街上打算截个黑车去医院呗。这点公交没啦要救护车也得出钱而且还没那快咧。 出了胡同到了大街上才发现平时趴活的车不见啦,胡同口尽是些散发着恶臭油污气味的露天烧烤露天麻辣烫露天小吃摊。也许是与有关部门达成了默契,这些摊点都是九点以后才出来早上五点就撤退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满街道的油污和垃圾,恨的清洁工人边打扫边骂大街。 我和老伴顺着大街走,好不容易见了部黑车,赶快打开车门上去说了句去北大某医院,司机麻溜的打着火走起。路上我问司机多少钱说二十元,我说记得前几天才要十五元嘛,司机说这不是美国退出伊朗协议“中东石油这就来不了咧”。呵呵,看来大伙非常关心国际时事嘛,好现象。我又问为啥不在胡同口趴活呢?司机说您没瞧见那些摊位,就那烟熏火燎的,哪能呆的住“哼,就是与某某私下勾结上了。您瞧谁来管!没有”。 到了医院,大夫给上了心电图证实是房颤啦而且血压还高高压一百五十,低压六十二。遂开单子打药。护士要我去趟卫生间指了指一张活动床“回来躺那里”。老伴去交费取药护士就麻利的扎针抽血(用于多项化验)上心脏监护仪血压计开始打滴注。 急诊室的条件不算好,大家都在大厅里择位治疗。虽说这家医院也挂有北大的招牌但是如今的北大也就是招牌鲜亮喽,领导白了字连内因是关键外因是条件都搞不明白,所以也得理解,不要太乞求人家有啥好条件啦。 正当我迷迷糊糊的,救护车来了,前面已经说过,大伙都在一个大厅里就诊所以啥动静都一清二楚,我见救护人员推进来一位病人,大厅那灿白的灯光照耀着病人的面孔,我心里一惊:不对啊,这位病人不好啦”。果然,大夫护士手脚忙乱的把病人放到床上,如同打夯般“嗵,嗵,嗵”,嗵一阵又听见“呼,呼”像是在挤气球,接着又是嗵嗵的。因那张床在我的床后,我遵医嘱平躺着输液呢所以能听见看不见但凭经验是觉得大夫正在采取抢救措施呢。不一会,嗵声停了但撕裂的哭声随起,整个大厅一片悲哀气息。 说起来搞笑,平时我的小解不多,输液前也去过卫生间方便了。谁想这回却一会那膀胱就涨了。我打算举着输液袋顺便说一句在肿瘤医院打大药,遇有内急,我们也是举着袋子取下监护仪接头去卫生间方便。这里不行,护士说不能动“家属去住院部地下室,我们有二十四小时超市,买个尿壶”。老伴遂去买回尿壶,虽然是在大厅里,大家都知道都是被病给闹的所以也没啥忌讳,就那样用尿壶解决了内急问题。 因我放疗时间安排在八时许,经过治疗我感觉正常了,血压也好了,就是心跳还快一些。为保证放疗效果,我们与大夫商量是否暂时中止治疗先去放疗。大夫考虑一下同意了,并叮嘱我服药“但别让心跳太慢了”。于是护士拔了针我们就赶赴肿瘤医院再行最后一次放疗。这当中回蜗居取相关资料,我测量了一下血压心跳,嗨嗨,都正常了。随即去放疗回来吃饭,房颤再没发作各位看官您说说,这是不是“真是欺负人呀真是欺负人”呢!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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