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这个东西,是强求不来的,有的人在一起工作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一个谜,有的在一起生活了一辈子,还是不太了解对方的内心世界,当缘来时,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把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聚拢在一起,不用很多时间,甚至几秒的时间,你就会感到就是她了,遇到知音了,当缘尽时,没什么原因,就悄悄溜走了,还没来得及回味,所以,一切由它,亦不必烦恼.在网上,我遇到过一位妹妹,我感到我们相似的地方不少,如:方向性差,对钱马虎,出去旅游想吃什么,买什么开单子,左撇子,喜欢樱花,,,,,,我就认定这就是我前生的亲人,不容分说,的就告诉她,你学历再高,[她是留学生,博士后]也得叫我姐,大有舍我其谁的味道.很快的我们就成为好友了,事后一想,真有点强悍,还好我们是同性,设若我是异性的话,不碰得灰头土脑的才怪. 我之要写这些 ,是因为最近一位学姐,也是我的好友 ,谈起我们的友谊也有二十八年了,说起来也颇具戏剧性,那是在八十年代初,我在市里参加政协会,中午去找熟人闲扯,结果她不在,我正要走,不料一位女士搭讪了,你过来,我们谈谈,我有点尴尬,因为我是一个不善于交际的人,而且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她要我陪她去大厅看盛开的杜鹃花,我对于花是门外汉,反正也没事,去就去吧,一到大厅,我们就坐在沙发上,她就说:,不知道为什么,我预感到,今天有我的好朋友要来,我就哪也没去,你一进来,我就觉得,这个人就是了,平常不爱说话的我,一反常态,就先和你打招呼,.,,,.我没回答,因为我实在也怕在生人面前说话,真的没词儿,何况她是科技界的委员呢,事后知道她是机车下车制造专家,毕业于北方交通大学,代表她厂去泰国谈判,还给我带来干果,不过吃是吃了,却叫不出名字来,以后我们就书来信往的,一次竟给我写的诗投了稿,稿费她说要我去取,我说打牙祭好了,一个细雨菲菲的中午我们故地重游,一起吃饭,一起去看母校,原来我们都是一中的, 她高我五年级.攀谈起来,她丈夫的哥,又是我的体育老师,学文科的却教体育,和我的美术教师私交极好,我是因为美术老师待我如父亲,从美术老师那里知道的,体育老师很豪爽,和善,和政姐熟,因为政是当时市中学的记录保持者,不幸体育老师在文化大革命中被学生打死,震后,她去母校看看,还有从外地来的女生在门口痛哭,我们也很伤感.因为吃饭那天是雨天,客人不多,很安静,我还说了,莫放春秋佳日过,最难风雨故人来的前人的句子,以后她一有机会就来厂里找我,那几年,贺年片是必到的,待我如同亲姐一般,我们一起唱歌,一起去讨论宗教,一起去公园 ,一起交换好的作品,,真的是知己,我们能接受新的事物,但骨子里还比较是传统的,她比我尤其正统,人无论干什么都很认真,一如她的字,结构严谨,中规中矩 ,大气,她也喜欢我的字,其实我的字吊儿郎当的,很随便的 ,她过几天就要来电话,我们有谈不完的话,当然是关于文学方面的较多,也谈及家事,她只是淡淡的说过:父亲当右派之后,家中剩下三个年幼的弟妹,最大的十三岁,母亲早就过世了,所以正上大学的她,毕业后,负担很大,父亲说:我当右派比你当强.当时她没觉怎样,现在父亲不在了,她也老了,回味起来,才觉,得有哲理,也体会了一位父亲的深深的爱,要她好好做人,认认真真的工作,在谈的时候她那么安详,淡定,平静,就好象谈着 别人家的事情一样,我很欣赏她的性格,含蓄,理性,从容,所以我们交往有将近三十年了,最近她说小君妹,总结一下我们的友谊吧,我应她的建议,就写一打油,以资纪念吧. 与学姐 相识恨晚神早通,嘤其鸣矣我 心声, 晓风重捡来鸿读,夜雨常思昔日盟. 互诉衷曲时憾短,细论文理语分明, 不羡弹冠情相庆,敢以青衿倒屐迎。
看来,我 还有点朋友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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