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邵阳男人在街上见面,一番对话你能听懂多少呢?
甲:“唉,强哥,好久冒看见你哩!” 乙:“唉呀!毛哥,起码有五丶六年哩怕!” 甲:“咯向在哪里发财刻里?” 乙:“发么子财罗,在外头混碗饭呷呢。” 甲:“咯是你的马子罗?” 乙:“嗯哪。” 捂嘴状。 甲:“咯是第几个?” 乙:“莫乱讲!” 甲:“莫讲,莫讲。现在在外头做的么子生意则?” 乙:“还不是做现事。” 甲:“哦。那前几年跟你一起耍的那杂哈醒现在做么子刻里?” 乙:“你讲哪个?” 甲:“就是脸高头有杂台湾疤子的那杂哈卵。” 乙:“他唉,快莫讲哩,一窠糊。” 甲:“何嘎一窠糊?” 乙:“我看到他小前家跟我耍得好就听他跟倒在我公司做销售,哪晓得专门做的咯个磴筒扯骗的事,卖倒卖倒货把钱装到自己袋子里刻里,我留倒他做么子?后头听倒讲他烂融哩,咯两年恩晓得死到哪里刻哩!” 甲:“我去年子看到过一回,我还疑起还在你那里做阿。” 乙:“你现在做的么子则?” 甲:“做卵事!天天在屋里打的咯小牌则。” 乙:“那你婆娘呃?” 甲:“那杂偷人婆我好久就冒要哩!” 乙:“何的?” 甲:“那几年我在外头做生意,亏嘎的钱则,她娘杂拐的就天天切跳舞,碰到杂以前的高中同学策到她,就常常冒兴归屋,被我抓到几次,打夹餐饱的,咯子屋里事也恩做,伢伢也恩带,天天就喊离婚,我看见就烦躁,干脆离嘎!” 乙:“以前你婆娘看起不像杂咯个人?肯定是你打狠哩。” 甲:“女人家恩打恩得变人!” 乙:“现在找哩杂女人冒?” 甲:“冒找,一个人天恩管地恩探还好的。” 电话响。 乙:“接杂电话哪。” “喂,你好!我现在在邵阳,哪里潇洒呀,陪爱人上街购物呀,你也知道陪女人上街我很头痛的,什么?订货会,哪天?我明天就开车赶回来。不会,不会,开车不喝酒嘛!放心,拜拜!” 甲:“又要走哩?” 乙:“是那,要赶回广州开么子鬼脑壳订货会,今下午还要刻约几个老同学聚下,连忙不称腾。咯夹罗,下回来广州有么子事打我电话,咯是我的名片。” 甲:“要得。” 乙:“再见。” 甲:“再见。” 乙:“记得打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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