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刘巧儿和王寿昌的故事:。五十年代,听说在街道发生了 一件事:扮演刘巧儿的和扮演王寿昌的 出事了,他们在 生活中是 表兄妹关系,在 那个年代男女关系是大事,奇怪的是那刘巧儿一手揽起责任,说是她主动的,谁要是处分表哥她就死给人看。结果还就从轻处分。我那时还是少年,连我都听说了,足见消息没腿,也传的很快。这事虽然不光彩,但我不知怎么,倒很欣赏这女汉子的敢作敢当,一天,我们街道青年正学京剧,外面下着小雨,忽然有人悄悄的说刘巧儿来了,心想:不知是怎样人物,及至进来,是一貌不惊人,很安静的一个姑娘,真看不出:她不像一般女的,责任全推在男方身上,虽然事情不好看,但还是保全了两个家庭,是没办法的办法呀,总比两败俱伤好吧?我们几个还觉得她这么做,还可以。有些事情于理虽说不过去,事情发生了,死了也于事无补,索性就这样,反正当时我们没人嘲笑她,毕竟我们比她小了许多。
女人何必难为女人:是朋友告诉的,在她住院期间,因为产妇多,所以有些待产的就安排在做绝育的病房里,一个农村少女,据说是未婚的,安静的眯着,还不得一半呢,,她一直叫了两天,全屋的全睡不好觉,第三天,安静了,大家正奇怪,她含笑的回来了,还有一胖胖的大小子,好可爱呀,粉嘟嘟的 脸,黑黑的头发,是她的妈妈陪伴,不见男方。一见面,就母子连心,舍不得给人啊。她哭了两天,终于决定送人,那时是不给钱的,只是给产妇买点营养品吃。我们都心知肚明,这时偏偏有一做绝育的农村妇女,伶牙俐齿的问:吃吧,吃吧,这是你卖孩子的钱换来的呀,吃了也香。还问:孩子的爸爸怎么没来呀?当时她妈妈的脸啊,红一阵白一阵的,恨不得有地缝钻进去才好。朋友实在听不下去了,使眼色叫出那大姐,说:别这样,你没看到那妈妈多难受啊?又没犯到咱们手,何必呢?厂有厂规,家有家法,村有村规啊,更何况情况是怎样的咱们也不清楚啊。朋友说:这个大姐怎么像红楼梦说的,女人一结婚就像夜叉了呢?我哈哈大笑,这个男人不怎么样,不敢担当,还不如刘巧儿呢。
六十年代: 演出时的笑料:评剧是唐山三枝花之一,那两枝是乐亭大鼓和皮影。我接触评剧很晚,对里面的做派不太懂,一次记得是厂里好像是演金玉奴【也叫花子拜杆】?当时开演,还缺一马童,找我们几个救场,我们可没那个胆儿,偏偏有一位比我略大点的师傅,自告奋勇,去了,我们在后台看热闹,他刚一上场,台下一片哄堂,我心里说:这帮观众真没水平,笑什么笑,后来一问原来是马童把馬牵到客厅里面去了。棒槌是我们,观众可不是棒槌。以后我认识了有名的洪派小生洪影老师,她没一点脂粉气,很豪爽,开朗,我和她一说此事她也笑得前仰后合的。还有一次,我们演【歌唱祖国】,让我和珍领唱,前奏过后,珍抢先直接唱第二段姑娘好像 花儿一样,台下一片呼声:错了,错了。节目也演不下去了,我们抱头大笑,我笑岔了气,不记得怎样下的台。
夜半惊魂:一次周末,没回家,舒敏要我们去马家沟陪她找男友去,我不想去,人家见男友,干我何事?无奈珍正跳舞上瘾,那里我们可以去跳舞,我不想跑十几站地去跳舞,何况得很晚才回来,奶奶有规矩:不许跳舞,不许晚回,最后还是被珍拉着去了,当走到一片坟地时,我们三人全害怕了,但毕竟是三人啊,这时,一个男人骑车过来,徘徊不前,看样子,他也害怕,最后一碰面还是厂长,我们问他,你怕什么?他说你们说呢?夜半三更的,在坟地里遇到三个女的,怎么不叫人毛骨悚然呢?真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呀。可到了目的地,舒敏的男友不在,我们又返回原地,累得够呛,那时真是心里没事,差一点当灯泡。在那个年龄段,思想就那么简单啊。
春节过完了,闲着也是闲着,说点当年的糗事,那青涩的 年纪,却傻得可爱呀。聊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