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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友何足道
我认识博友何足道是在一个偶然的时机,有道是偶然中的必然,必然中的偶然,有时就是那么的巧合与注定,就如上天安排好了的一样。
记得那是在今年上半年吧,那天我打开凯迪网原创文学栏目,在不经意间我发现有一网友转《老上海风情系列》的帖子。那帖子忽的一下跳入我的眼帘,引起了我的重视与关注。因为我们同是上海籍人士,在网上网下,线上线下,虚拟中,现实中,能碰到志同道合的同乡人、知心人,知己知彼,实属难得。有道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那是形容难求知心知己的同乡人。
上海各种风土人情的帖子引起了我浓厚的思乡情结,怀旧心理,我怀念儿童时代学校、里弄、家庭那些纯真的幸福生活,纯情开心的日子。文革前小学六年、初中二年的求学,扎实的基本功基础,我没有白打。就是岁月无情,悄然流逝了几十年后的今天,儿童时代的清晰印象仍然没有从我的记忆封存中退去。在几十年后的今天,我栖息异地他乡、荒郊野地,居然在互联网中寻找到我的根,我的足迹,我的祈望。我在凯迪网见到我故乡人的帖子,我兴奋、激动,我引以为珍宝、感怀。
我情不自禁的生成一片思乡情,于是我跟了此人所转的帖子。转帖介绍到新浪网浏览何足道博客。我在新浪网曾经糊里糊涂的建了私人博客,但是人气很低,我不常去。然后我时不时的光顾何博友的博客,向何博友学习、讨教文字知识。切磋、探讨文字功夫成为我们以文会友,增进友谊的桥梁。可见除了亲情、爱情以外,男女之间的真诚友情还是存在的,建筑在文字上的友情能够把人们的思想境界,精神情趣提升、领悟到一个更高的层次。经过我两短信商量决定,我两准备在11月12日下午1时在上海老城隍庙湖心亭茶坊相约会面。
一个偶然的巧合,我与文字结下了不解之缘,我把此生交给了文字,我白天黑夜的与文字做着乐此不疲的老顽童杰作。文字涂鸦已经成为我人生不可分割的主要部分,我誓与文字同生死共患难,生死与共白头到老,文字将成为我的最爱,直到我闭上双眼。
我与博友之所以相约,是因为我们有志同道合的观点,有相同的文字爱好与兴趣,文字把我们两牵在了一起。何博友本身就是吃文字饭的,他对文字也是情有独钟,视文字为生命中的必须,他的文字功夫精通了得,人情世故、天文地理,知识渊博,我得向博友好好学习,读懂博友的文字。于是我们互相之间有切磋、探讨之求,顺便探得庐山真面目。在我的家乡同叙文字、社会实在是一件十分有意义、值得留念的事情。
于是我向家人和盘托出我的思想,我要与博友见面的事情。因为我原本就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我认为我没有丝毫隐瞒的必要。女儿、老公都没有反感,女儿还笑着说“妈妈是绝对的新潮、时尚,与男博友见面,让我们领教妈妈的时尚了。”何博友当然也告诉了爱人,爱人也非常理解,没有丝毫醋意。因为文人之间以文会友很正常,光明正大,没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温度适宜,感觉舒适。星期六(12日)的上午,和绚的阳光普照大地,人的心情就如气候一样,充满了愉悦与欢快。这天,我在上海没有睡懒觉,8点敲过后,我就起了床,漱洗之后,用过早餐,在网上浏览了一会儿,就穿戴整齐,准备出行,今天要与何博友碰面。说到穿戴,我不像上海人屋内屋外行头翻新,我是不分屋内与屋外,随随便便不分场合。因为对于生活上的吃、穿、住、行,我很不注重,我把注意力全都花在了文字上。我一个人由行知路真金路乘78路至中兴路长兴路转乘929路至河南南路福佑路下车,即到达目的地——上海老城隍庙。
上海老城隍庙地处上海闹市区,人山人海,中外游人,人流如织,熙熙嚷嚷,热闹非凡。我为何上午就要出行呢,因为我已经有好多年没去老城隍庙游玩了,尽管我经常去上海。我想一个人好好的先周游一下,溜达一下,领略一下曾经古城的特色:商铺的喧嚣,琳琅满目货物的眼球感应,饮食小吃的特色......与中外游人共同参与国际大都市身临其境的感同身受。
之前24元一客的南翔小笼汤包,现在早已是35元一客了。南翔小笼汤包闻名遐迩,游人购买特色点心的队伍排成了长龙,等候品尝举世闻名的打耳光不放的南翔小笼。店里店外,座无虚席,有站着吃的,有坐着吃的,有带到其他地方吃的,有找地方坐下吃的......
各小商品门市店,顾客盈门,店主操着喇叭高声叫嚷“往里走,心动不如行动,走过路过,看看瞧瞧。”兜揽着生意。
各种名吃小店,人满为患,吸引着人们的食欲......
通往各商铺门店的过道上,通往湖心亭的九曲桥上更是人来人往,穿梭如云,拥挤不堪,汹涌不绝,人头攒动,人流如潮。举世闻名的上海老城隍庙景点是中外游人到上海必定游玩的地点之一。
湖中的大金鱼,大得出奇,千奇百怪,灵光异彩,吸引游人顿足观瞧。那湖中的金鱼不比那杭州花港观鱼池中的金鱼逊色,可能就是数量的差距了;白色的、黑色的、红色的、花黑色的、花黑白色相间的、花红白色相间的,各种颜色的大金金鱼争相觅食,让人们欣赏到自然界的那种和谐美,原生态动物的美色,千姿百态,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湖中的湖心亭给人一种古色古香、淡淡悠闲的神往感觉。那湖心亭是两层亭子的古建筑。幽雅古朴庄重,二楼有雅座,湖心亭中传出阵阵优美音乐,让人沉浸在湖光鱼色之中,和颜悦色之中,雅俗共赏之中,华夏文明的臆想之中。
老城隍庙的豫园我们今天我是没有时间游览了,等以后有机会再乘兴吧。
下午一点钟左右,何博友按照约定的时间地点,准时到达目的地——湖心亭,不费周折,我们便在相约地点会面。两人的庐山真面目还都是在对方意料之中,何博友的形象比我想象中的更年轻,更富有魅力,更充满活力。何博友虽然也已年过半百,但还是神采奕奕,精神焕发,具有男人大度潇洒风度翩翩的气质,一种内在的豪爽,满脸的英雄豪气、英俊才气显示在何博友的脸膛之中;何博友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具有一种男士顶天立地的骨气、傲气、帅气;同时具有男士才华横溢的气质,从眉宇之中流露出来。
我们相互认识之后,就上了二楼雅座坐定,何博友点了龙井绿茶,我们开始畅聊。我们从各自的家庭、社会关系、社会状况谈到各自的对社会的看法、观点,以及各自的兴趣、爱好、对文字的追求、对书籍的热爱等等诸多问题,进行探讨、畅谈。对文学的造诣以及网上各种看法、观点加以讨论、梳理,我们两人的谈话居然没有一点停顿,如流水一样畅通,如老朋友一样侃侃而谈,沉浸于对文字的一片温暖之中,痴情之中。我们聊得很开心,很快乐,很欣慰,以至于时间悄悄的在我们身后不知不觉溜走了。我们对文字的追求简直到了如痴如醉,身临其境诗情画意之中,3个多小时的时间居然一溜烟的一扫而过。岁月的封存并没有阻碍我们的交流,文字的魅力让我们从儿童时代谈到当今时代......
从何博友交谈中我了解到何博友原本是粮食系统的一名营业员,经过他自身的努力刻苦钻研,要求上进,取得大学文凭,进入报社,当了记着、编辑。他比我小7岁,我是67届,他是74届。我在文革前还学到了8年真正的文化科学知识,他在文革中是没有学到什么真正的文化科学知识,而全凭着他自己的努力,进入自己所热爱的文字事业。
当然他是没有经历过“上山下乡”运动洗礼过的人,可是他也深知上山下乡的罪恶与埋没了多少有用人才,他能理解我们上山下乡这代人的心酸与不幸。对于青春无悔,我原本就有相反的看法,那些个歌功颂德的文章、小说太多了,写着写着就大写赞美之词,大唱赞美之歌,脱离实际,胡乱吹嘘专制的英明正确,把一塌糊涂的黑暗描绘成自由天堂的莺歌燕舞。鼓吹什么“青春无悔”。可我偏要实话实说告诉人们,青春有悔,后悔当初不该听父母的话,听党的话,去上山下乡,去扎根农村,以至于走上一条不归之路。说庸俗一点,做了他乡的孤魂野鬼,不能在生我养我的大上海,叶落归根。死了口眼都难闭。何博友并没有我等如此的遭遇与劫难,可他能洞察、理解我等的想法、看法与观点。
最让人觉得难能可贵的是何博友是体制内编制的人,他确实享受到的是体制内编制的待遇,阳光雨露的照射滋润并没有让他迷失自我,迷失心智。虽然他处在体制编制内,但是他的思想却很健康。他能站在广大民众的立场这边,为民众说话,为真理说话,为正义说话,并揭示根源所在,实质性的关键所在。社会制度的框定,特色政策的形成而助长了衙门官僚作风与腐败的根源,造成有权就是真理,有理不能走遍天下的恶性循环。
当然我深知自己的状况不得不修炼提升,我得将我的一生作一下梳理,将我苦涩伤感的眼泪作为一种湿润剂点缀今后的生活,将我生活中点点滴滴的小故事作为如烹饪的素材,将我苦难的人生经历作为一笔巨大的财富,贯穿我的后半生,作为我永远向上的生活动力。
何博友现今的状况虽然能够享受到皇恩浩大的恩赐,包括薪金俸禄,福利分房,但是他的思想境界提升至广大民众这一边。在社会制度的框定下,当今在没有开放党禁、报禁、书禁的情况下,人与人之间是绝对不平等的,何博友能一针见血的将这根源、关键问题提出来,点破道明,这点真能让我感动的,确实是难能可贵。这在体制内的人中实属不易,不多见。何博友有这样一句话“现在还没有开放三禁,如果开放了的话,如你等写手就能不但以文字作为说话的武器,还能换取真正意义上的按劳取酬。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获得自己该得到的财富,这个时期应该为期不远了。”我曾经有这样一句原创,就将这句我的原创作为本文的结束,也可以说对何博友的概括吧“体制外有坏人,体制内有好人。”
3个小时的畅聊很快结束了,我与何博友握手话别,以后有机会再聊。这天我过得很开心,很快乐,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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