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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逸事 (2012年9月19日) 许树人 凡生一世须勤奋, 不可悠游作歹人; 善恶是非终有报, 莫嫌邻里少怜亲。 移居 在贵州的日子里,儿子不仅有叔叔、姑姑的呵护,更重要的是有爷爷奶奶的教育和关心!所以日益茁壮成长…… 爷爷空闲的时间里,循序地教他认字、写字;平常的日子中,奶奶给他做饭且洗洗涮涮……房子南边的山坡上,大人耕作、耘锄、收获,也是他玩耍的广阔天地…… 这样以来,他和爷爷奶奶渐渐地就有了深厚的感情。 1977年的春节,妻子带着聪聪来到贵州,全家人欢聚一堂,过了个愉快的新年…… 1978年7月,我终于拿到了调往郑州铁路局的调令。把搬家的东西用汽车从三合拉回来,又装上了北去的火车…… 一年多的南方生活,儿子已习惯了南宫山的家。当我调离贵州,他和我一起兴冲冲地回到新郑南街的家时,他竟然大闹了一场——气愤地哭着,还把洗脸的一盆水掀翻,当时流了一地:认为新郑这里不是他的“家”了!闹着要往外走。大人看到这般情景,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两地的分居生活,给大人、孩子带来了多少情感上的折磨啊! 当然,我们的离开,又引起了父母的牵挂和思念…… 1980年的春天,母亲趁着同乡张书奇回河南探亲的机会,跟他一块回到了许昌。那时,我在许昌铁中已经有了一间房子。儿子平时都跟着我,到星期天了可以坐火车回新郑看看。母亲回来之后,三个人住在一起,生活上得到了很多照顾,课余闲暇时候,到街上转转,也领略了许昌的不少风光…… 没过多久,母亲走的时候,他又随之到贵州一趟。在那里又生活了两年…… 一直到七岁要上学了,我才把他接回到许昌。 由此可见,他对贵州的情感是多麽的深厚了…… 在新郑老城的南街,我们租住的地方,也换过好几个。无房之难,辛酸倍尝! 回忆起来,在张滴流家住的时间,是比较长的! 他们的房子在南街路西,后边不远就是环城路。这年轻的两口,住东屋,挺能干。妻子整天忙着加工衣服,丈夫则常在外面销售、进货,一年到头,也能赚不少的钱。 北屋是另外的一家人,儿子叫小健。记得他参加高考的前一天作了一个梦——天快要下雨了,他妈给他一个草帽带着,他说:“淋不着!”…… 天下的事情就这麽怪,结果那一年他真的没考上,一时倒落下个俗语…… 南屋靠东头的两间,我们先赁着。后来,他家的老三准备结婚时,我们又搬到了西头的小屋…… 提起老三,想起他有个一般大的朋友,叫高七的,曾经有一桩轰动一时的事情…… 据说此人有点恃强霸道,一个人分别玩着两个女人,而且还经常恐吓虐待她们,以至于忍无可忍…… 后来这两个女孩决意要除掉他,以摆脱纠缠。两人密谋之后,一天晚上,在杀猪店里拿了刀藏好,又买些好吃好喝的酒肉,慢慢地将其灌醉…… 半夜里,趁他昏睡之际,两个人一起动手,将其杀死,然后,就一起到公安局投案自首…… 次日,调查的人来,看热闹的围得水泄不通,连房上、墙上都挤满了人。听传,竟没有人说这男孩好的…… 这两个女孩儿,后来只判了几年刑,就各奔前程了…… 往事如烟,对于很多人来说,似乎毫不相干;然而,偶或思量,为人若此,也让人唏嘘啊! 不过,老三这孩子倒是个老实人…… 我们在张家没住多长时间,后来,随着妻子工作的调动,我们又搬到了东街新郑县广播站修理门市部的后面居住。 新地方虽说狭小,但是,总算有了单位分给自己的房子。心中有了不小的安慰! 这以后,聪聪就在东街附近地方上幼儿园了。妈妈有时担心她年龄小,会哭鼻子,就抽空悄悄地去看看,谁知道她在那里又蹦又跳,玩得十分开心,从此,大人的心也就放下了…… 新的氛围,新的心境!接着上演了不少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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