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继宁出生于1962年10月27日,那年,正好是毛主席虚岁70岁,所以他高兴地说:“70岁的我官升一级。”
其实在毛主席家中,自从李敏和李讷长大后,家里多年没有孩子的笑声了,对于这个外孙的到来,毛主席是极其激动而喜欢的。
图 | 孔继宁和妈妈李敏
李敏在书中回忆说:“爸爸工作累了,就会去看看小外孙,逗一逗,抱一抱,亲一亲,他们两个有着隔代亲,真幸福。”
李敏回国时,毛主席就特别喜欢1947年,贺子珍带着女儿李敏,越过西伯利亚的平原回到了祖国,当时东北战局趋于稳定,她们起先住在了哈尔滨,来迎接她们的便是昔日的战友林彪。
林彪告诉贺子珍,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贺子珍提出:“我只想尽快工作。”
而另一边,毛主席得知贺子珍回来后,由于工作繁忙顾不上这些儿女情长,只是吩咐警卫员,去找到女儿娇娇,然后拍一张照片回来。
1948年,贺子珍的妹妹贺怡来到西柏坡,专门找到毛主席,详谈贺子珍到北京的事情。
图 | 李敏和爸爸
贺怡说:“姐姐的心愿就是见你一面。”毛主席兀自抽着烟不说话,沉默了很久,他说:“这都是历史原因造成的,那就按中国的老传统办吧。”
至于怎么办,毛主席并没有说,贺怡以为,这可能是默认了贺子珍可以进京的事情,便决定带着娇娇和贺子珍一起去北京。
贺怡曾是毛泽覃的妻子,既是毛主席的弟妹,又是毛主席的小姨子,毛主席对这位亲人还是很照顾的,贺怡临走的时候,毛主席嘱咐她:“可以先把娇娇带回来。”
1949年春,毛主席在香山居住之际,娇娇被人送了回来,当时毛主席正在开会,得知这个消息后,马上放下手头的事情冲到娇娇面前。
他左看右看,想象着照片中的娇娇,想象着9年前娇娇离开延安时候的样子。毛主席捏捏娇娇的鼻子说:“叫爸爸。”
娇娇中文不好,憋了很久才叫出一个爸爸。闻声而来的邓颖超笑着说:“主席啊,娇娇真的长大了,都这么高。”
现在的娇娇不到13岁,穿着都还很西方化,个子也很高,甚至超过了邓颖超。
毛主席点点头说:“是啊,小鸡蛋长成大娃娃了。”毛主席想了想又说:“当初在陕北还是你提出的名字,不如现在再给起个名字吧。”
邓颖超连忙摆手:“主席您博览群书,我们妇道人家哪里敢班门弄斧啊。”毛主席听罢大笑起来,给娇娇取个新名字,其实他心里早有打算。
当年在延安时,毛主席化名李德生,李讷出生后,毛主席便让孩子姓李,“讷”字则取自于《论语》中的一句“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如今给大女儿起名,毛主席从中再取“敏”字,给孩子取名:李敏。
“敏”字还有敏而好学不耻下问的来源,唐代诗人也有“敏捷诗千首,飘零酒一杯。”的名句。
给女儿起了名字后,娇娇就要到小学读书了,因为在苏联娇娇上过小学,还没有多久就升入了初中,她多次对爸爸提出,想把妈妈接到北京,但毛主席也很无奈。
另一面,贺子珍在贺怡的陪伴下,打算去北京,不料在石家庄时被人拦了下来,至于什么理由不得而知,甚至清官难断家务事,无奈之下,贺子珍只能去南方生活。
为了不让贺子珍担心,毛主席给贺子珍写信说道:“娇娇在我这里很好,请你放心,顾全大局。”
图 | 贺子珍
在上海,不仅有贺敏学的照顾,还有老战友陈毅的关照。但贺子珍没有想到,在南方一呆就是半生时间。
1958年秋,贺子珍向党组织提出想去江西居住,江西是她的老家,很多战友也都在江西。于是在省委的安排下,贺子珍住进了南昌的一所小院。
这年,李敏带着一位特殊的客人来看望贺子珍,那就是她的男朋友孔令华。贺子珍得知后感慨万千,细细一算,也有十年了,娇娇长大了,该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第一次给大外孙起名1958年,毛主席从监护李敏的王医生那里得知,李敏有了男朋友,但只知道他叫小孔,其他信息一概不知。
为了给女儿把把关,毛主席亲自把女儿叫到了身边。毛主席问;“听说你有了男朋友,他家里是做什么的?他的父亲是个谁。”
图 | 毛主席和女儿
李敏说:“我不知道,我和他是八一小学认识的,估计是干部子弟吧。”
毛主席叹气说:“你连人家家里都不知道干啥的,怎么交朋友呢?还是问清楚好。”李敏不耐烦了:“我和他谈恋爱,关他家里什么事呢?”
毛主席语重心长地说:“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啊,还是问清楚的好。”
不久,李敏从孔令华口中得知,父亲是开国中将孔从洲,妈妈也是在军区工作,家里还有一个妹妹。
毛主席得知这一切后笑着说:“原来是孔从洲啊,我熟悉,我熟悉。”
孔从洲早年间跟随杨虎城参加了西安事变,后来率部起义,毛主席怎么能不知道,1955年授衔时,还是领导们亲自给他颁发的徽章。
李敏笑着说:“这么说,您是同意了吗?”毛主席摇摇头:“光我同意没有用,还的去问问你妈妈呢。”
图 | 李敏和孔令华
于是,这才有了李敏带着孔令华去南昌面见贺子珍的事情。贺子珍对他们的婚事没有意见,只是觉得李敏现在还在读书,结婚会影响学习,建议她把婚事拖后一年。
1959年8月底,李敏在中南海举行了婚礼,一个月前,中共中央在庐山举行政治局扩大会议和八届八中全会,史称庐山会议。
会议前,毛主席多次给李银桥通气,让他告诉李敏,结婚日期不要着急,特别嘱咐“等爸爸回京再结婚。”
庐山会议后,毛主席到南方各地考察了几天,然后匆匆赶回了北京。当天晚上便和李敏商量了要请来客人。
除了邓颖超等人,还有一位特殊的客人,那就是孔从洲。孔从洲到天津办事,正好可以过来,毛主席在宴会上对孔从洲说:“亲家公,你好啊。”
孔从洲则说:“主席啊,我这真是天大的缘分啊。”两个人交谈了很久才知道,原来两个孩子谈恋爱的时候,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李敏姓李,而且说话简单,孔令华也从来不知道这个姓李的女孩居然是毛主席的女儿。
婚宴上,不善于饮酒的毛主席多次举杯,心情大好。多少年来,很少见到毛主席如此高兴了。
俗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作为父亲,毛主席算是深深体会到了嫁女儿的苦楚。
结婚后,李敏和孔令华就生活在菊香书屋的前院,生活很幸福。毛主席工作之余,回到前院转一转,看一看李敏。
1962年,传来了李敏怀孕的消息,毛主席十分激动,一直期盼着分娩的那天。
据说那天毛主席还在外地出差,他多次催促秘书给医院打个电话问问情况,知道母女平安后,毛主席才放下心来。
回到北京时,李敏已经带着孩子回到家了,毛主席走进屋子就抱起来外孙,别提多高兴了。李敏说:“爸爸,沈阳那边让您给起名字呢,但是有要求,人家用过的虎字,城字等都不能用了,建议从伟人的名字中找素材。”
毛主席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打趣说:“看来亲家母是很相信我啊,那就从列宁的名字中拿一个吧,叫个继宁怎么样?”
李敏嘴里念叨了几遍“孔继宁”,心里高兴极了:“好啊,这个名字好。”
图 | 李敏和爸爸
多年来,毛家已经很少出现孩子的笑声了,新中国成立前后,最小的怕是刘思齐的妹妹邵华了,当时毛岸英和刘思齐刚刚结婚,但不幸一年后牺牲了。
如今,这个小娃娃的到来,对于毛主席来说是激动而高兴的,毛主席每当工作之余,都会来看看孩子,逗一逗笑一笑。
不久,李敏搬离了中南海,过起了属于自己的日子,每当周末,李敏还是会带着孩子来看望爸爸。
李敏说,继宁长的虎头虎脑,不哭不闹,毛主席最为喜欢这个孩子。
一个周末,李敏带着3岁的孔继宁到中南海,由于孩子吵着吃糖,很大的哭声把毛主席吵醒了,毛主席说:“平时就不要惯着他吃糖嘛!”嘴上嘱咐着李敏,自己则蹲下来对孔继宁说:“外公带你去买糖吃好不好?”
对外孙的爱,有目共睹。
图 | 贺子珍抱着外孙
但毛主席常常嘱咐李敏:“把孩子抱到外婆那里,陪陪外婆。”孔继宁记得很清楚,他很小的时候就到了外婆身边了。
贺子珍鲜为人知的晚年孔继宁给贺子珍带来的是无限的笑容,从很多照片上都可以看出来,只要是和孔继宁合影,贺子珍便会笑的很开心。
贺子珍的护士卢泮云回忆,她家里的小孩子和孔继宁是同月生的,贺子珍经常说:“快,把你家孩子抱来,一起称一称,看看谁吃得胖。”
等到真的称完了,贺子珍反而不干了:“不行不行,比人家轻半斤。”随后便会给继宁准备各种各样的好吃的,李敏每次看到这一幕,都会笑起来。
对于李敏来说,她是最懂妈妈的,毛主席曾说过:“你妈妈的病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李敏和孔继宁的陪伴,让贺子珍在本来孤寂的生活中有了无限的笑声。等到孔继宁长大了,李敏仍然会告诉孔继宁,要多让外婆笑一笑。
懂事的孔继宁很会察言观色,重要看到贺子珍不高兴了,便会用各种方法逗外婆高兴。
在教育方面,李敏和贺子珍一样,多次嘱咐孔继宁,去了外面不准说自己是毛主席的外孙,更不准提毛主席的名字。
到了学校,李敏也不允许孔继宁在学校和同学们进行攀比。
孔继宁回忆,在自己8岁的时候,有一次外婆心情不好了,他就穿上贺子珍从苏联带回来的西服,然后绑上一个腰带当成领带,扮西哈努克亲王,惹得贺子珍哈哈大笑。
1972年,李敏在上海又生下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当时毛主席身体也不好,李敏便把照片寄到北京,再次让毛主席给起名字。
这是毛家第三代孩子中唯一的女孩子,毛主席想了很久,看到水杯上的梅花图案来了灵感,他说:“那就叫个东梅吧。”
“梅”是毛主席最喜欢的梅花,“东”是取自于他的名字。李敏得知后,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很有诗意。
梅花凌寒独自开,品质坚强,毛主席希望这个外孙女以后可以和梅花一样,坚强不已,暗香自来。
但遗憾的是,在她4岁的时候,毛主席就离开了人世,毛主席到临终也没有见到过这个和自己一样,下巴上有一颗痣的外孙女。
毛主席临终前,李敏曾到身边看望,毛主席含泪说:“娇娇啊,你怎么不来看望我了,是不是不爱爸爸了。”
李敏哭着说:“不是的,我的出入证被没收了。”李敏有苦说不出。
日后李敏回忆说:“爸爸还想看看自己的大外孙,还有外孙女,但因为病重一直没有实现。”
但这两个孩子都很有出息,孔继宁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想当一名军人,后来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中国人民解放军南京国际关系学院英语系学习。
图 | 李敏和儿子儿媳妇
毕业以后,孔继宁到解放军总参谋部任职,多年来,因为李敏年事已高缺人照顾,孔继宁才回到北京工作。
孔东梅也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后来在妈妈的建议下,到美国求学,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攻读硕士学位。
回国后,再次扎根北大。从两个孩子的身上,似乎能看到很多毛主席的影子,多年来,他们一直铭记着妈妈李敏和外婆贺子珍的教导,低调做人,不走后门。
如今,他们两个都长大成家立业,除了本职工作,还一直在宣传毛家家风,以及毛主席的精神。
孔东梅还出版了《我心目中的外公毛泽东》等书籍,在签售会上,她曾遇到一个老人,那个老人说:“看到你,就想起了敬爱的毛主席。”
提到外公,孔东梅的情绪再也忍不住了,她说:“外公外婆的峥嵘岁月,外婆和母亲在苏联的艰苦经历,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入我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