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古堡牛郎 于 2017-1-29 14:08 编辑
枕畔 想 到 的
【笔者按】这是旅居北京期间于2005年12月1日写的一篇小文,今晚偶在网络里发现,紧忙抢救回来,存在这里。
余一生既喜爱文学艺术,也酷爱科学技术,遇事动脑筋已经形成习惯,这可能是于垂暮之年大脑尚未老化的主要原因之一。 我学过电影摄影专业,由于历史冤案未能从影,那不是我的过错。 文革后期的1969年,我到吉林省舒兰县法特公社插队落户。生产队没电,钻研了电学,还为队里培养了一名电工,叫真梦有;看见农村缺医少药,又钻研了医学,通过针灸、按摩、偏秘方,免费为数百贫苦农民解除病痛,甚至有数十里地外公社社员坐大车来找我,直到大队党支部书记庚化堂善意告诫我属于“无证行医”时方才罢手;参加灌区水利建设时,公社曹万富书记委派我做了法特民兵营营长。根据工作需要,又钻研了水利工程学,弄清全部工种的定额管理,保证了冻土施工的河道开挖,并取得了优异质量。 偶然也是必然的机遇。当我大改行走进出版界之后,我自修了出版学,包括管理学,编辑学,印刷学,发行学,人才学,成本学,纸张学,消费学,阅读学,速记学……早在上个世纪80年代,还在出版界对“图书是商品还是特殊商品”“做出版商还是出版家”争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就提出22个待研究的出版科研项目,被出版无学论者讥为天方夜谭;到南开大学给编辑专业毕业班首开《出版学概论》课时,有人又说“那玩艺儿谁都能讲”;回到单位准备把讲稿整理成专著时,还是这个人坚决排斥;承接部级《出版价值工程》科研课题时,经费又被工资不足的单位挤占;上级领导答应给两万,结果却是一毛未拔…… 如今,我已离开工作岗位整整20年(指1997—2017)了,但是求知的思维一天也没有离开大脑休息过。 我重拾摄影本行,以平均每日200幅的进度疯狂拍片;其它时间里,主要用于对所谓“封建迷信”的玄学进行探索。我认为,看不见,不明白,决不意味不存在。电和磁从来没人看见,不是照样存在么!20年前如果提到微机,恐怕还是如来佛都难预见的神话。 上面一席话,只是我瞬间想到的,并未用太多心思。 此时此刻,在枕畔,我更多想到的是人类本身。人,取得了大量的科研成果,社会有社会科学;自然界有自然科学,而人学相比之下,是最薄弱的环节,比如人类本源学,脑学,思维学,性学、人体平衡学,疾病学等等。毛泽东曾对林某人讲过“人体是个小宇宙”的话,此言实不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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