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我最贪玩,打扑克牌,下象棋,打乒乓球,有时一打就一个通宵,刚参加工作时,晚上打乒乓球,从晚上六七点打到天亮,七十年代,我在西安西郊厂里上班时,有一次我们几个同事干完了活,就开始打扑克牌,“争上游”,谁输了就在脸上贴纸条,一直打到深夜二点多,我家住东郊安仁坊,骑自行车回家已是晚上三点多了,家里灯还亮着,妻在打毛线,妻问我怎么这样晚才回来,我如实告诉她,我们几个同事打扑克牌了,我两再没有说话就睡了。后来,我感到自己这样晚回来,影响妻的休息,也让她担心我的安全,我的贪玩思想也要改一下,我决定今后再不学打麻将,现在我家里,妻同子女都会打麻将,我就不会打麻将,有时过节,有亲朋好友到家,他们一起打麻将,我就去买菜做饭。他们打完麻将就可以吃到饭。有时我想,如果那天回去,妻子同我大吵一次,我也会同她吵,说不定,现在也是打麻将高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