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红霜叶 于 2014-7-8 18:00 编辑
40、朔县（近似）
40（2）、宁武（近似）
40、人生 （2012年3月15日） 许树人 水灾迂道走， 签户绕回行； 生计周边去， 奔波忙不赢。
原平 我在包头读书的六年里，我们的家在山西换了几个地方：最初是在轩岗，后来又到宁武，比较起来，父亲在原平工程处工作的时间最久，我们在原平居住的时间最长…… 记得处机关在铁路的东边，往南是铁路家属宿舍、火车站。原平县城在东北角上，距离铁路家属区还是有一段路程。那时，我刚学会骑自行车，到周边很容易。我家住在车站铁路家属宿舍内，离火车站不远，离北边的处机关也不过一箭之地…… 回忆在包头和呼和浩特读书的十几年里，我在寒暑假来往于内蒙和山西之间，火车真没少坐，地方也没少走！因为路遇水灾，有一次，火车到了朔县后又被迫返回大同，只好绕行北京、石家庄，经石太线抵太原，又北上回原平的家。 坐车的时间是长了些，不过倒也看了不少异地的风光。 火车在朔县折返，要赶上行的点。这样，就有一段时间可以到城里走走，回想起来，感觉平平，不过是个土县城。现在看看当时的照片，觉得大体就如此。到大同转车，行迹匆匆，思归心切，也没有远转。北京新车站，面貌一新，因为赶车，没有久停。到石家庄好像还得换乘，排队签字，也须等待很久。车向西去，过微水，就要路经崇山峻岭中的娘子关了，列车逶迤前进，山水风光奇绝，让人关注、感叹、惊恐。列车上介绍着娘子军守关的故事，增加了不少情趣；旅客们指点着当地的地域奇景，不时地做些交流、沟通……忆此，2012年6月10日，作《五绝.探索》： 巍峨山巅险， 飞流挂响川； 攀登天上路， 绿树溢时鲜。
记得回校之后，为此，我还专门写了一篇游记，深得当时语文老师的好评。太原，则是我不止一次去过的城市，对宽阔的迎泽大街、熙熙攘攘的站前广场，印象较深……从这里坐火车，在平原上快速行进，三四个小时就可以到达原平…… 我们的家，搬到原平之前，还在宁武居住过一段时间。 宁武是个关，离雁门关不远，古云：“天下九塞 ，雁门为首”（《舆图志》），足见其险。诗人汪国真也说：“雁门关险气势雄, 大雁难越鬼神惊。”然而，虽有苍茫奇景，我却并没有抽暇登临。宁武的形象倒深深地印在了脑子里：县城是在南北河道的西边，地势比较高。火车站在河道的东北边，几乎是在山的半腰上。从城里到车站要走很长的一段路，基本上是沿着河滩前进…… 犹记得1958年8月快开学的日子里，在宁武的河滩上，父亲曾第二次送我坐火车回老家迁户口。路上，因郑州的黄河大桥突遭洪水停运，我又从石家庄坐车到德州，再绕道济南，经下游的黄河大桥到徐州，最后从郑州回家……如今想来，面对突发事件，对一个中学生来说，也实属不易。想到黄河，2012年11月28日，作《黄河颂》—— 你从雪山的顶上出发
你从冰川、荒野里走来……
你 接纳了溪流 汇集了泉水 勇敢地冲击着把道路打开
你 依岭而走 遇阻绕行 高歌着猛进，总是信心满怀
你 波涛汹涌 浊浪咆哮 好似千军万马，奋争着奔向大海
你 坚定向前 劈荆斩棘 拼博的精神，传接着一代又一代
你 融入潮流 推波助澜 拥抱了五洲四海的大千世界
你 聆听了黑哥的歌声 观瞻了白妞的姿态 亲吻着地球村这个新的平台……
你从中华大地上远去 你在浩瀚的大洋中弄潮、亮彩……
回到家里，母亲惊喜望外。有了准迁证，尽管当时村里流传着“签户口、转粮食关系，需要卖粮食”的说法，我还是要亲自去试试。 第二天，我曾跟着当时的会计黄延昭到观音寺公社去，大概等了一天的时间，终于还是把手续办好了！回家来的时候，我还用全国粮票在镇上买了些馒头——这时候，已经实行了人民公社化，许家人在前街老仓叔的大门过厅里办了个大食堂，吃饭地时候，全队的人都在凯昌大爷的院子里排着队打饭…… 临行前，母亲曾去相庄外婆家辞行。姥爷说：“开笼放鸟了，快走吧！”由此可见，老人家希望我们一家人团圆的殷切心情！ 同母亲和弟妹来到宁武后，我才又乘火车回到包头的学校。尽管说明了具体情况，但是还少不了挨老师的批评…… 就这样，1959年我又回山西时，我们的家已搬到了原平。 当时父亲的单位参加修京原线，父亲具体在原平工程处总务科工作。 我家住的原平车站铁路家属宿舍，当时都是一排排的平房，排与排之间有些空地。后来我们也将家门口的空地用树枝圈了起来，空闲时用铁锹挖挖，可以种点菜；后来，还养过鸡和猪。记得放暑假回来，跑着买土粮、打猪草……也挺忙活。另外，在郊区的路边，还开点荒地，种过红萝卜、荞麦等。为了有好的收成，趁下雨天，我和父亲曾穿着雨衣去担粪淋灌…… 还记得在这里刚学会骑自行车，不很熟练。饶着雪人转时，会倒在雪堆上；正直走，还会撞上电线杆…… 在原平板村村头荞麦地边上，我曾多次骑自行车去那里晨读，背诵《孟子》《古文观止》里的一些篇章。回想起来，真有毛泽东《耕田乐》中写的“农事毕,读书甚馨香……”的感觉。 还记得，我曾坐火车去忻州买过菜，去代县采购过农产品；去太原，则是买肥肉回来炼油…… 我在天旱时还曾到将干涸的水库里捞过鱼虾，回来后，妈妈给焙焙，吃着也挺香的：要知道，当时供应的粮食中，只有3%的白面！油每人仅有2两啊！ 另外，我还到农场去买过高粱；金秋时节，到小河村去买过韭菜花；还曾拉着车子到郊区收割成熟了的荞麦……至今想起，劳动中也有许许多多的乐趣。 回忆至此，山西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啊，无不让我流连忘返！山西的城镇风貌，风土民情啊，无不让我萦思怀想！念此，2011年11月19日，作《五绝·思归》： 青山平地起， 碧水笑迎花； 秀丽江南景， 灯阑梦旧家。 （2012年2月23日按律修改） 在原平的街头，原平工程处的院里，原平车站的家属宿舍区，还留下了不少老家亲人的足迹：姑父李合义、大姐许爱琴、本家的许法离曾去打过工；大伯许建业、老娘和表哥杨宪臣曾去探过亲——真是远山远水数千里，也隔不断与故乡、故土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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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7-8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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